，无妄之城墙头的那两块祖器碎片。
青铜块和半块玉。
它们出现的位置虽然很明显，但问题是，祖器碎片太普通了,没有任何灵力波动,很容易就被不知情的人当做无妄之城的瓦片碎石。
“他们真的还会再来吗？”二哈趴在城墙头,百无聊赖地问道。
“会来。”
项北飞很肯定。
他可以确定，这两件祖器碎片本体就在道宫那里，他们一直都在寻找祖器碎片，绝对不会察觉不到。
这个时候，城墙上方出现了一个愁容满面的中年男子，他坐在那里，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肢体都写着惆怅，就连飘扬的头发丝仿佛都带着哀怨的呼啸声。
“如果他们来了，你真要和他们交换？”空城问道。
“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项北飞说道。
他们拿回他们的东西，自己拿回自己的东西。
空城幽幽地说道：“你应该知道，如果一样东西出现在你的聚灵书里，就意味着它必然有重要的意义。”
项北飞微微皱眉，道：“我从来没和前辈提过聚灵书的事情。”
聚灵书，只有他们四个知道，小黑和二哈都是从聚灵书里冒出来的，小尤蒙是吉祥物，但也知道聚灵书的存在。
除此之外，项北飞都没有和其他人提过聚灵书。
甚至外人都看不见聚灵书的存在！
“但你进过空城。”空城说道。
“我进过空城，前辈就知道聚灵书的事情？”项北飞讶异道。
空城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“每个人都有一座空城，我一直都提过，但没有人在意。”
项北飞无法理解这句话。
不过他也没有细问，因为以前他就问过无数次了，但空城总是会用幽怨的眼神看他，就像是个深闺怨妇一样，仿佛是被他给抛弃了一样，看得他心虚不已。
明明自己也没做错事，偏偏这个家伙就喜欢用那种眼神来示人。
项北飞也一直很疑惑，空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。
二十一个祖道境结合石环祖器的强大威力，轰在了空城上方，居然都没有让它吹个灰尘起来。
“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聚灵书是怎么来的吗？”空城问道。
“我想过，但是小迷糊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项北飞摸了摸小黑的脑袋。
小黑送了送肩膀，一脸无辜。
“不过我以前就靠着离天矛的碎片完成了交易，离天矛碎片也是这么来的。”项北飞说道。
如今的离天矛，已经在太一钟的肚子里了。
小黑抬起头，天真可爱地拉着空城的手，说道：“愁叔叔，你那么厉害，要是对方使诈，你能不能帮帮我们呀？”
他就像是个纯真无邪的小娃娃，声音甜甜的，想要靠人格魅力来拉空城入伙。
空城露出一个惆怅的笑容，道：“我只是个城主。”
“城主不应该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吗？战斗力肯定爆表。”小黑笑嘻嘻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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