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支桂冠，也像要压垮他的高山。
这些天，他思忖一个问题无数次，此时终于有机会问出口：“赫前辈，我想知道，这个剧本里有没有掺杂你的个人感情。”
沈竹音听到赫轩波澜不惊地答：“为什么这么问。”
还是温和的口吻，却似乎透出严寒。
沈竹音说：“《行舟》讲的，是两个alpha的故事，我很难不把它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联系在一起。对不起，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，我只是帮……”
“你帮路周考虑？”赫轩完全猜到了沈竹音的心思。
沈竹音微微错愕。
原来，赫轩提到这个名字时，表情和语气没有丝毫改变。
好比提起一个毫不相干的人。
沈竹音想，难道真的是他多虑了？
赫轩已经完全走出来了么……
赫轩十分有条理地解释：“这份剧本，我从两年前开始筹备，远远早于近期发生的事情。并且，我没有把任何私人感情投入其中。”
沈竹音不得不承认，赫轩是一个挑不出错的完美演员。
和光内蕴，不露锋芒。
既使被他毫无遮拦地提起前任，赫轩也能做到温和有礼。
沈竹音愣神间，赫轩站起身，对他道：“一个月以内，除了你，我不会另找男主角的演员。我真心希望，你能再考虑一下，”
沈竹音和赫轩道过别，独自站在积雪满道的路边。
在他没看手机的这段时间里，闻驰给他打过三次电话，他没有接，闻驰也没有再发消息。
沈竹音搓了搓被冻得发僵的手，在街边随便找了家餐馆吃晚饭。
临近年末，每一家店面都装饰地热闹漂亮。
傍晚时分，街上稀疏亮了几盏灯，一半被雪盖着，一半发出或红或绿的光。
服务生来到桌边，询问他点什么餐，沈竹音这才把视线从窗外收回。
这家的川菜很出名，沈竹音准备尝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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