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灯光映下来，照在白雪上，光亮清澈又柔和。
沈竹音听到汽车引擎声。
路的另一边，遥遥的，有辆黑色轿车驶过来，雪被碾过，发出吱呀声响。
几分钟后，汽车停在沈竹音身边。
沈竹音也停下步子，他认得闻驰的车牌号。
闻驰从车上下来，干净发亮的皮鞋踏着冰雪，在沈竹音面前顿住。
“怎么不进屋里去？”闻驰问。
他牵起沈竹音露在袖外的指尖，触感冷得像一块冰。
“我走错地方了。”沈竹音用了力气去挣，说，“这里不好打车。”
闻驰拉着他往别墅方向走：“我让司机带你回来的，他就等在餐厅门口。”
雪花飘进沈竹音领口里，冷得他缩了缩脖子：“那个司机是你安排的人？你跟踪我？”
“给你打的电话你不接，我担心你的安全。”
“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吗。”沈竹音终于甩开闻驰的手，大声说道。
两人之间隔出几米距离。
闻驰捏了捏眉心。
下午闻氏在城郊的工厂出现了大故障，他紧急带着研究员去维修，一直忙到现在才回来。
他身体疲惫不堪，依然念着沈竹音大病初愈，不忍心沈竹音在外面受冻。
“我们进去说，好不好。”
沈竹音却摇头。
很认真地对他说：“我们闻驰，之前在岛上的时候吵过一次架。你还记得吗？”
“当时你说，你不相信alpha和beta之间会有真感情，我说，我的身体状况和beta没有什么区别……”
气温不知降到零下几度，雪层下结了冰，沈竹音没站稳，滑了一跤。
沈竹音踉跄着找回平衡，却甩开闻驰来扶他的手，
“后来我宽慰自己，心想没关系的，我觉得我们之间可以克服掉这些障碍。所以我和你在一起，我们做了情侣间所有事情，但是没有办法完全标记。”
闻驰清楚得记得那次争吵。
路周消失不见踪影，他说，路周是错的，一切的挪位都是因为路周的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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