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静问着旁边的医生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主治医生回到：“病人昏迷前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刺激，或者是看到了不敢置信的事情。
所以神经才会混乱。”
苗静看着朱强，开口喊了一句：“朱强！”
朱强身体颤抖一下，看向苗静。
“你们在废弃工厂内发生了什么？”苗静开口问道。
朱强眼神惊恐道：“有鬼、真的有鬼，椅子自己飘起来了，不是我杀的人，真的不是我。”
苗静：“那是谁杀的？”
“鬼，是鬼，鬼抓着我的手杀的，真不是我杀的。”
……
苗静眉头微皱，她又问了几个问题，但是朱强一直都在说那两句话：有鬼、不是我杀的。
出了病房，苗静接到了尸检报告电话，经过法医鉴定。
九个死者身上的伤口都是朱强手里那把刀造成的。
刀上只有朱强的指纹，没有其他人的指纹。
苗静回去了，但是她总觉得这件事案子没那么简单，疑点很多。
最有杀人动机的秦昊没有杀人，反倒是没有任何杀人动机的朱强杀了那些人。
鬼神？
苗静根本不信这些，她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回到警局已经是晚上八点多。
秦昊三人还没有离开了，苗静回来后看到许杰健也在，微笑着说了句：“许书记。”
许杰健微微点了点头：“苗队长，还有什么事吗？如果没事的话，小昊我就带走了。”
苗静想了想说道：“可以，案件后续如果有事的话，我们还需要秦先生和杜小姐配合。”
秦昊：“好的苗队长。”
几个人走出警局，许杰健想对秦昊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，便离开了。
秦昊心情也有些复杂，尤其是朱强这个人，他没死是一个不确定性因素。
如果有一天他精神恢复正常，把当时的事情说一下，也许警方会找到新的线索。
尤其是在朱强杀副驾驶位置那个人的时候，秦昊没有在那里。
警方如果知道的话，肯定会对他进行询问。
晚上秦昊去了冯香伊和杜婉柔的住处。
冯香伊给他们简单做了一下晚饭。
吃饭的时候，冯香伊对秦昊说道：“秦总三家新店铺的业绩出来了，纷纷突破了十万。”
秦昊愣了一下：“这么多？”
新尚店开业的第一天，不过才七万多，这三家新店竟然都突破了十万？
冯香伊笑着说道：“在开业前期，我们做了大量的广告宣传，而且江海是超一线大城市。
我觉得十万并不是极限，咱们还能卖的更多。”
秦昊：“小姨果然能力非凡。”
冯香伊撇了撇嘴：“别光嘴上夸，给点实际的，按照这个业绩下去，每个月店长的工资都比我高。”
秦昊：“新的工资制度你们来调一下，然后让我看一下。”
江海和江山不同，江山是三线城市，而江海市是超一线城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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