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进府里来么?”
上一回花怜来梁府,还是她被纳妾的吉祥日子,已经过去了许久。
月白忖度了一下,点点头,讲:“也只能先这样了。等我问清了事,我再替她想法子。”
眼下看来,也只能如此了。
于是到第二日时,月白早早儿起了床,梳洗一番,便和玉杏一块乘着人力车去火车站接花怜了。
京都的火车站人口繁多,月白拉着玉杏,两人一块等了小半个时辰,才见到一个穿着蟹壳青色褂裙的曼妙女子走下火车,她手拎着一个黄色的皮箱,除此外身上再无她物,头发亦是有几分乱,一缕乌黑撇在明丽又憔悴的脸侧。
“师姐!”一见到如此的花怜,月白心下一惊,挥手叫了叫花怜的名字。
刚走下火车的花怜,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听见了熟悉的呼唤,下意识地循声望去,只见月白和玉杏并立在一处,看见她看去了,手挥得更厉害了。一看到熟悉的人,花怜便快了脚步,她在途中的舟车劳顿也都消失不见了,步伐变得轻快,走到月白面前时,立刻道:“月白,我就知道你会来!”
这次她回京,就是为了找月白的。
“师姐。”月白瞧着花怜,心中也是激动,握着花怜的手,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真的如信中所写的那样么?”
提到书信内容,花怜原本多了点生气的脸又黯淡下去,她左右一顾,叹息一声,讲道:“这儿人多,不方便说话。我们换个地方再讲吧。”
周围的人来回走动,并伴着各种声音,确实不是个适合说事的复方。月白点点头,叫玉杏帮忙拿过花怜的皮箱,三人一道出了火车站。
花怜来京,本想住在旅店客栈,可月白不许,说她如今一人来京,不比从前是张家姨娘的身份,一人住在旅店客栈多有不便,自个儿也不放心。生拉硬拽的,才把花怜拽回了梁府说话。
“你在梁府是个姨娘,我知道那老夫人不喜欢你,如今你和做丫鬟时候不一样了,我住下,只怕给你惹麻烦。”花怜坐在桌侧,皮箱就放在脚下,兰喜端来两盏浇了酸酪的冰粉,这是梁府新请来的厨子的方子,因为月白喜欢吃,才让她们都学了去,好随时随地想吃了便做。
小匙挑了一块冰粉,月白抿入嘴里,这个天气,吃这东西正解暑。她不赞同花怜的话,说:“那我也不能放任你住在外头。更何况寻常府里为妾的,接个娘家人住上些时日,左右不过多了张嘴,都没什么关系。我家的老夫人,她虽不怎么待见我……但对这等芝麻绿豆大的事,是不会计较的。”
听她这么一讲,花怜才放下心来,心头暖得很。月白推过来那盏冰粉,她低头吃了一口,眼眶忽而红了起来,泪珠儿在眼眶里直打转,一眨眼,便掉进了冰粉盏内。
“师姐,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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