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受从前的委屈。”
绣娘们早已泣不成声,她们本以为那些有钱有势之人暗地里都有勾结,王松图这样兴风作浪之人没人管得了他,她们做梦都想不到,年纪轻轻地东家娘子愿意替她们做主,帮她们讨这个公道。
她们不约而同地跪下来,不住地向沈嫣磕头拜谢。
只要不闹上公堂,不昭告天下,她们愿意帮月娘说话。
一上午的功夫,衙役们拿着绣娘们的口供和画押的联名书带回顺天府。
绣娘们连日以来的怨气和惊惧也慢慢消散,都安安心心地回到自己的绣棚前,继续完成手里的客单。
沈嫣也半松了口气,离开之前,目光注意到绣娘手中一幅灯笼纹的新花样,颇为好奇。
那绣娘解释道:“这叫’百福骈臻‘,是根据民间的灯笼纹改的花样,寓意百种福运纷纷降临,平安顺遂,好运绵绵。”
沈嫣心中一动。
在清理手底的蛀虫这件事上,谢危楼帮了她太大的忙,记昨日那一句“谢”字他没有听到,倒不如给他亲手做点什么聊表心意。
便问那绣娘要了“百福骈臻”的样子,一面细细斟酌针法,一边往绣坊外走,未曾留意忽然掀帘而入的人,她脚底一个不稳,险险摔倒,好在被云苓扶住。
而手中那画着百福骈臻纹的笺纸被撞落在地上,轻飘飘地落在那人的绣金蝠纹靴面上。
来人一身深松绿销金云纹锦袍,熟悉的袖里春气息勾起从前梦魇般可怕的记忆,让她的面色一瞬间煞白。
“阿嫣,好久不见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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