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,酥麻如闪电般游走在全身。
“嗯……四郎,你叫我什么?你这贼叫我什么?”铁若男的花径收缩得更加猛烈,先前只是夹得张阳的难以动弹,此时不仅是“夹”,而且还往里面“吸”。
张阳的心窝如擂鼓般狂跳,阳根再也逃不掉也不想逃,他喘着大气道:“嫂嫂,啊……老婆、好老婆,你是我张阳的……女人!”
“相公、相公,好相公……大相公……”铁若男一边羞人至极的呐喊着,一边单手撑在门板上,空出一只玉手从两人的穿过,一把捏住张阳的精囊。
“若男,你……你……不像话,成何体统!”
幻烟竟然把铁若男这一句呐喊送到“听众”的耳中,阵灵果然聪明,逐渐把握住张阳的习惯与爱好,连他邪恶的尺度也学得恰到好处!
刻板而迂腐的张守礼瞬间面红耳赤,还以为铁若男在门内动情想他,不由得慌乱地看向四周,深恐被其他人听到。
“若男,你疯了吗?你可是国公府三少奶奶,怎能像青楼女子般不知廉耻!”
张守礼的斥责声飞入靡空间,张阳的一抖,邪恶的刺激让他背脊的酥麻更加强烈,铁若男则剧烈一抖,眼底的妖媚之色顿时消失许多。
在张守礼的骂声下,铁若男回复三分本性,不敢相信先前她的所作所为,下一刹那,羞愧化为强烈的惊恐,她一只手抓住门框,另一只手向后推,身子用力扭动着,意图甩脱张阳的。
“不要……四郎,,不能……泄在……里面。”
“嫂嫂,好老婆,我要射……你里面!”
张阳的抖动得越来越厉害,并“砰!”的一声把铁若男抵在门板上。
铁若男的被门板挤压,在摩擦中爆出羞人的快感,在她芳心绝望的一刻,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她丈夫的名字,希望他能破门而入。
门外,张守礼听到铁若男的呼喊,但他却拘泥于礼教,反而一脸羞愧地转身离去,不想再听到铁若男丢人的呻吟声。
迂腐的张守礼走到门口时,突然耳朵一颤,听到铁若男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尖叫。
“相公、相公,不要呀!”
门内,随着张守礼的远去,铁若男的尖叫声已经被哀羞充斥,她嘴里、心里、脑海里的相公,已变成她的小叔——张阳。
伴随着铁若男那哀羞与迷离交织的尖叫声,张阳的阳根狠狠一抖,幽谷深处,沸腾的轰然暴射而出。
了,张阳的了。
射进去了,小叔的悉数射进嫂嫂的花径内,灌满三哥妻子的幽谷花房。
占有了,张阳彻底占有铁若男身心的每一寸空间,占有她最后的一片净土。
张阳的还在激射,一一的激射,而两行莫名的泪水滑出铁若男的眼眶,流过脸颊,洒落而下。
就在这一刹那,正在虚空下落的泪珠突然炸成一片水雾,在泪雾弥漫中,扔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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