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您发热了。”
是吗?
楚玥摸了摸额头,是有些烫手,但还好,低烧了。
“主子,婢子已命人请大夫了。”梨花倒了温水来,伺候主子喝下。
“嗯。”
喝了一盅温水,喉咙的干痒略好了些,楚玥躺回床上,感觉身体很累,前所未有的疲惫席卷全身,她闭上眼睛,“不要劳师动众。”
……
此时正是卯初,夏末天亮得早,已是拂晓时分,朦朦胧胧的天光初现。
大家住得都近,楚玥院子这么大的动静,很快就陆续知晓了,抽了空就去探望。
相对的,小两口闹了矛盾,大家也都知道了,这一整个上午的,傅缙都没有回过小院子去看过。
若是休憩补眠吧,晌午都见起来了,也没动静。
不对,本来这补眠没有回后院而留在外书房,就很不对劲。
只有陈御是知悉实情的,但他口风十分之紧,不管有没有人打听,他都闭口不言。
只不过,给楚玥诊脉时,他劝了劝:“少年夫妻,难免有争拗,好好说清楚就是了。这奔波劳碌征战频频的,也不适合得孕生子。”
楚玥倚在床头,双颧泛红脸色却苍白,她笑了笑:“好。”
她知道陈御是关心自己。
但问题并不是他以为的那般简单,三言两语解释不清,楚玥也没打算解释这些私人问题,面对众人关怀,她俱微笑应了。
樊岳晚来一步,楚玥已服了药躺下,不欲折腾她,他一外男也不好至近前,便立在屏风处说了几句,便出了房。
樊岳问了问陈御病情。
最后,他左右张望,却不见傅缙,奇怪:“承渊呢?”
陈御闭口不言。
樊岳皱着眉头,直接往刺史府的外书房去了。
他和冯戊等人打个招呼,敲了敲门,听里头傅缙声音,“进来。”
有些沙,也有些哑,不过不明显,樊岳也没留神,直接一推门,就进去了。
傅缙一身玄色扎袖胡服,已端坐在楠木大书案之后,案上簇新的公文摞了两个小山堆,他正一边翻阅堆积公文,一边快速提笔书写。
他脸有些暗,眉宇间有些倦色,神色冷峻,看似平时严肃之余,还萦绕了一种格外冰寒的气息,冰渣子似的,三尺之内,闲人勿近。
樊岳却不怕这个,进门一眼,便说:“怎么不多歇会?公务虽多,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。”
傅缙言简意赅:“歇过了。”
他未曾抬头:“何事?”
一定有事才能来吗?
不过多年兄弟,樊岳很肯定,他兄弟心绪正不畅。
他也懒得废话了,直接说:“你怎么回事?你院子招大夫知道吗?玥娘病了,发热。”
小夫妻吵吵闹闹是正常的,差不多就行了,有台阶就下来吧。
樊岳是这么想的,他也不是没依据的,毕竟傅缙平时对楚玥的在意他也不是瞎子。
不想,傅缙闻言笔尖顿了顿,须臾继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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