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若要与宸妃过不去,你猜,她们之间又是怎般胜负呢?”
丽妃咬牙切齿道:“宸妃那个贱人的确不简单!我今日如此下场全是她害得!她真是不简单呐!”说完,她竟忽地跪在了静妃的脚下。
“静妃妹妹!是姐姐的错,一切都是姐姐的错!可你也已报了此仇,就别再与我计较了好吗?姐姐求求你,你帮姐姐报仇,斗垮宸妃那个贱人!你聪慧细心,深藏不露,只有你可以与那贱人一较高下了!”
静妃却听得笑了起来:“俞倩兮呐俞倩兮,你真是狗急跳墙了吗?我与宸妃无冤无仇,我凭什么为了帮你报仇而担着风险与她为敌?你还是死了这条心,往后安安生生在这冷宫里过日子吧。”
“永别。”
说罢,静妃拂裙而去。
“哐啷”一声,门被关上,隔绝了天光,阴暗得令人看不到一丝希望。死寂的房间中,丽妃失魂落魄久久坐在地上,慢慢地,绝望爬上了心头,渗透了四肢百骸,也漫进了眼里,最后化作滚烫的泪,一串一串落了下来。
泪有多烫,心就有多凉。
良久,房中响起了一道喃喃低语声,带着轻泣,带着颤抖。
“陛下,我想回你身边,与你,还有双儿,永远在一起。”
“再也不可能了对吗?啊——!!”
她终于大放悲声,用最绝望哀凄的哭声驱散着房中的沉沉死寂。
当夜,霍景城翻了静妃的牌子,到她宫中留宿了。旧年心事重见天日,霍景城自是要安抚慰藉她一番。
而恣意宫这边,姚暮染趁着夜里,命福全去芳菲宫给许欢颜送了些上好的药与补品。
终究,她被她利用的伤了手,也是少不了一番安抚的。
……
宫中花香浓郁,日子一切如常,表面清宁。
很快,一道急报带着风尘从南荒传来,呈上了霍景城的御案。
八党余孽带着一万城军弃城,转而攻打起了附近的樊城。
霍景城看完急报,捏起了自己的鼻梁。
“这程殷还真蠢到了如此地步!”
直到又是好几日过去了,秦安竟急匆匆地来恣意宫了。
此时,姚暮染正在偏殿哄着宜双吃东西。自丽妃被打入冷宫后,宜双的心情与精神一下子一落千丈,整日茶饭不思,窝在殿中哭哭啼啼,当真是可怜。
姚暮染又急又心疼,所以顿顿都去哄她吃东西,也当真是被折腾的不轻。单是如此也就罢了,她一见霍景城还要哭哭啼啼地为她母妃求情,弄得霍景城往往高兴而来,郁郁而回。接下来,霍景城便有了逃避之心,只能趁她夜里入睡后才会来恣意宫。
碗中香椿蛋羹萦萦飘香,姚暮染舀起一勺轻轻吹凉,凑在宜双的唇边。
秦安进来后行了礼:“奴才请宸妃娘娘安,问长公主安。”
宜双躺在床上乏恹恹的,此时见着秦安,不知哪就看的不顺眼了,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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