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。”说着,手中已经剥好了一个橘子,掰下一瓣送至他的唇边,他却只咬住一半叼在唇边,头一低,便将另一半喂到了她的唇边,她乖乖咬下,两人各吃一半,清甜芬芳散于唇齿,心情都为之愉悦。
霍景城咽下橘子,笑道:“色气真上来了,怎么办?”
姚暮染听罢,忽地念起一事,认真道:“六郎,如今后宫嫔妃凋零,六郎是不是该选几个官员之女进宫了?”
霍景城的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:“染儿,你还不明白吗?我不会再选妃了,我不会再让你活得那样辛苦。从前左拥右抱,无限风流,只因心无一人,如今心中有你,情愿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。”
姚暮染听得心头温热,美眸含情凝视他良久,这一刻万语千言都难表爱意,她笑颜如花唤了一声‘夫君’,紧紧抱住了他。
等霍景城走后,姚暮染唤来了冬葵与秋菊,命她们将窗前花架上的花挨着浇了。期间,她就悠闲散漫地与她们聊了起来,话里行间带着委婉的试探。
“对了,你们夫人倒是和本宫一样,都喜欢荡秋千呢。”
冬葵道:“是的娘娘,凌夫人自大病初愈后就开始足不出户了,每日闷在院中,我们便给她绑了秋千,供她解解闷儿。”
“足不出户?她每日一早不用去正院向杜夫人问安吗?”
秋菊道:“娘娘,杜夫人不喜欢凌夫人,所以免了她的问安,凌夫人只当自己讨人嫌,从此就更不爱出门了。”
“那她从秋千上摔下来时都有谁在场?怎么就没扶好她呢?唉,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的,闷在床上岂不是遭罪。”
秋菊道:“当时只有奴婢与冬葵在场,冬葵正扫院子呢,奴婢便推着夫人荡秋千,谁知夫人没有抓稳,便摔下来了,是奴婢的错。”
姚暮染如此这般套问了一番,却发觉她们两人口风甚严,可谓是对答如流滴水不漏,看来凌吹梦果真是有备无患啊。姚暮染暗自灰心,唉,不能明着刑查官妇的侍婢,这私下里竟也问不出什么来,带她们进宫之事可真是白费力气了。
罢了,为今之计,只看碧芽青棠那边是否能近水楼台先得月,探来个什么线索了。
“好了,浇完花退下吧,闲来无事可以和恣意宫的宫人多接触接触,再学上几日规矩便回去吧,到时也能更妥当地侍主。”姚暮染自圆其说了一句,便结束话题打发了她们,自个儿躺在美人榻上,拿起霍景城在宫外送她的那柄玉轮,有一下没一下地按起了脸。
这时,福全匆匆进来了,禀报道:“娘娘,最新消息,陛下方才复了许欢颜的美人之位!”
姚暮染颇为意外,问道:“怎会这么突然?”
福全道:“奴才听秦安说,是许美人的兄长一个月前就千里迢迢赶到了南枭城,并到官府捐下重金用以资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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