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的牛苍瞬间睁开双眼。
别说天阶阵法，就算是地阶阵法，整个玄幽境也不一定能找出来。
他的巅峰之作半步地阶阵法已经算是顶尖存在。
可就算如此，他始终无法踏入地阶阵法师层次。
“真的？”
大黑瞳孔放大，不可思议望向躺在椅子上的那道身影。
“汪，本少主咬死你这老东西。”
下一秒，大黑一个跳跃，朝着牛苍冲去。
“别闹，谈正事呢。”
可刚飞到一半，就被林天一把抓住，扔到了一旁。
“龙暴，看着他，再乱动电他。”
被龙暴小眼神盯着，大黑瞬间偃旗息鼓，龙暴释放出来的雷电可比阵法厉害百倍不止。
随便一击就不是毛发倒立，可能是倒地抽搐不止。
牛苍缓缓扭头看向林天道：“要是老朽选二，完事后老朽还能活吗？”
这老东西倒是看得很透彻，看了他的天阶阵法，便知道活着离开几乎不可能。
林天坦言道：“自然可以，到时候在城内给你安排一个住处，让你安享晚年。”
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，不过他也不可能做出那种恩将仇报的事情。
到时候在城内管吃管住，死后还管埋，多好。
“你没有奴隶牛头人，而是选择接纳，这一点老朽很钦佩。”
“这般胸怀，注定未来你的成就不可限量。”
牛苍开始称赞起他。
这让他很是意外，原本以为他灭了牛头人王朝，这老头应该对他充满仇恨。
牛苍继续道：“但老朽终究是牛头人，要是臣服你，必然会被世人所嘲笑。”
要是他的身份不是牛头人，而是其他种族，或许他早已选择臣服林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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