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贺霖鸿叹气:“家母过去被家父护得很好,家父现在又不能说话……”
贺云鸿回到内室,雨石帮着脱去便服,贺云鸿坐回床上,雨石退了出去。
贺云鸿顺手拿起卷宗读着,看了几份,觉得累了,靠在了身后的被子上。他拿起枕边已经展开的信纸读了一遍,眼睛看向窗外,天色淡蓝,有风从窗缝间飘入,他久久地不动,眉头微蹙:明明信里已经说得露骨,她在宽慰他,她说了她的爱意,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,就是不够——不然她怎么把这信折得这么狠?有的地方已经开裂了,明显不想留一辈子……
良久,贺云鸿出声说:“进来。”
雨石忙进屋问:“公子?”
贺云鸿闭上眼睛说:“帮我理理院子,找些小孩子来,只是小心些……”
雨石忙说:“公子不用多说了,我明白,现在好多高门大户都在遣散人。”
贺云鸿又说:“院子外面那些人……”
雨石接茬:“全赶走?”
贺云鸿点头说:“用二公子的名义,有事,让他担着。”
雨石马上答应:“是,公子。”
孤独客回宫,已经是傍晚,可还是马上去见了凌欣。一见面,就给了凌欣一个白帛折成的小方块,凌欣接过来,见白帛边缘用一枚象牙雕成梅花的夹子别着,片刻秒杀了她的纸星星。孤独客找了个椅子径自坐了,凌欣攥着白帛说:“我已经跟皇后娘娘说了小柳姑娘的事,她说要问一下陛下,毕竟那是贵妃娘娘贴身的侍女。”
孤独客点头说:“没事,我等着就是了。”
凌欣脸有些红,问道:“贺侍郎……”
孤独客说:“吃了你的东西,看着活过来了。”
凌欣笑了,又问:“你下次何时去?”
孤独客说:“两天后吧?看是不是真的封了口。”
两人都沉默了片刻,孤独客看凌欣手里的白帛,凌欣说:“这夹子是可以打开的,大侠若是想看,自己看就是了。”
孤独客立刻不高兴地说:“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?!我才不会干这种事!”
凌欣问:“那您在等什么?”
孤独客理所当然地说:“在等着你打开,我看看里面是不是写了字,别弄得我白跑一趟。”
凌欣笑:“这明明是有墨迹的!”可还是打开,看了一眼,不无失望地给孤独客看,说道:“看看,就这四个字。”
这次,白帛上没有什么名头或者结尾,只笔势凌厉的四个字:“但为君故”。明显是贺云鸿用正常的右手写的,不再是左手那种带着些笨拙的古朴,而是笔笔锋芒,勾点有力。
孤独客倒是点头了:“这就对了。”
凌欣将白帛折了,有些难受——贺云鸿怎么不写回信呢?孤独客大概看出了她的意思,说道:“这个时候,对贺侍郎来说,可不是要甜言蜜语了。姐儿,既然你们挑明了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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