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有什么用处?”
孤独客说:“是解痛的。”
凌欣又闻了下,觉得气息真是极美,孤独客慢慢地说:“姑娘是心疼了吗?如果很厉害的话,可以用一点。”
凌欣长叹:“大侠现在就别开玩笑了,我现在心中实在不好受。我们来晚了……”
孤独客点头:“我就是聋子,现在也该能听见了,姑娘说了有几百遍了吧?”
凌欣想哭可又不能哭,噙着眼泪看孤独客说:“大侠,您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吗?”
孤独客慢慢地问:“姑娘是什么心情?”
凌欣叹气说:“我们来晚了……”
孤独客认真地点头:“明白,姑娘还想说什么?”
凌欣低头:“我们来晚了……”
孤独客翻了下白眼:“姑娘如此自责……”
凌欣以为他要安慰自己,说道:“我们的确是来晚了……”
孤独客说:“……也是应该的。”
凌欣一愣,杜轩插嘴:“您怎么能这么说呀!”
孤独客说:“夫妻嘛,心有所系,身有所感,一个疼了,另一个定是也要疼的!”
凌欣一听这话,一个激灵,强迫自己自己冷静下来!她与贺云鸿可不是夫妻了!凌欣才要反驳,见贺云鸿的睫毛微动,她吓得忙把他头枕着的斗篷帽子扯起,盖到了他的脸上,只露出了他的嘴。
然后她对着孤独客和杜轩,紧闭了自己的嘴,在空中画了个叉,杜轩做出恍然的表情,孤独客特理解地点头:“我才知道姑娘……”
凌欣又使劲在自己嘴前面画叉,孤独客不屑地说:“……是真怕羞呀!你不想让他知道你来了?可是你的斗篷就垫在他的身下,一会儿姑娘还要带走吗?”
凌欣狠狠地瞪他,又在空中打叉,然后赶快看贺云鸿的嘴唇,一点都没动,也许没醒……
孤独客说:“快喂药吧!那药止痛。“
凌欣忙小心地拿着小药瓶到了贺云鸿口唇的上方,将小瓶里的液体倒在勺子里,然后将勺探入贺云鸿的双唇间,看着液体流光,再提起勺子。她的身体躬向前方,她匆忙挽起的头发松了,连她都没有注意到一缕头发从她的耳边滑下,在她一次弯腰间,拂过了斗篷旁贺云鸿的腮边。
药瓶不大,这次凌欣没用多少时间,就将瓶子倒空了,给贺云鸿喂下了最后一勺。凌欣将药瓶递给孤独客,孤独客伸手接过,凉凉地说:“其实你不用这么一勺勺喂的,拿瓶子对着他的嘴慢慢倒也可以,你对他真的很细心呢。”
凌欣真不想理孤独客了!可孤独客转身又拿出一个蜡丸,说道:“这个就难些了,这丸药他定是吞不下去的,你得用那勺子一点点地弄成小块,塞他嘴里吧。”
凌欣又看了看贺云鸿露在斗篷下的嘴唇,依然被口环撑着微张不动,不像醒的样子,才低声对孤独客说:“不行呀!他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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