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边哭骂:“松手,好痛。”
他忙松了手:“我没用力”
“你方才那么凶,你说哪里痛?”她侧着脸控诉。
符奚愣了一下,突然反应过来,两只手伸出来抓着浴桶,拧着眉头着急地问:“我我抱你回去。”带出了一大片水花洒的到处都是。
姜德书忙抬脚将他推回去,奈何她腿被压的屈了起来,眼看着就要踩到他伤口上,也没能将人推开。
她忙起身把他压下去,符奚被她推翻仰躺在浴桶边,她径直落进他怀里,疼地丝丝抽气。
符奚顾不得背上的疼,抬手将她托住,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,小心翼翼地问:“还疼吗?”
她瘪着嘴,委屈道:“疼。”
他的手慌乱地抬起来,不敢再碰她,复又掐着她的腰起来:“我去寻军医。”
“你敢!”姜德书攀着他肩膀哇哇乱叫,“这种事你也敢请军医。”
他忽然结巴了:“我只说要伤药,不说别的。”
她拍拍他肩膀,示意他坐回去:“没伤着,就是疼,你下次温柔点就好。”
她还愿意有下次
符奚心里又酸又软,手覆在她腰肢软/肉上激动地不行。
姜德书靠着他屈着的膝盖坐在他腿上缓了缓,靠他依托着,忽然就不怎么疼了。
他那双标准凤眼上的浓密睫毛上抬,瞳孔大而圆,又兴奋又紧张地盯着她。
她以前只觉得他英俊的近乎于漂亮,但是气场锋利冷冽不好亲近。
现在觉得,那眼睛眨动的幅度很谷欠,唇形也很禁谷欠,就连急促的呼吸她也觉得也很谷欠。
是她心动情也动。
昨夜至今,他以为自己再次离开了,不知有多惊慌失措,或许曾有一刻真的恨她入骨髓。
姜德书捧着他的脸,咬了一口他鼻尖:“这是罚你的。”
接着往下亲了亲他的唇:“对不起,我昨日不应该擅自行动。”说完又凑上去亲了一口。
符奚呆呆地看着她亲,喉结急促地跃动了一下,忽然昂头亲上来,他起先还老实地亲她,后来坐起身将他往后压,手急躁地来解她的裹肚。
他将二十出头,正是年轻气盛精力大好的时候,又初在她身上尝到些云雨滋味,像个暴躁的狼崽子,浑身每寸皮肤都抑制不住激烈地叫嚣着再次占有她。
她捉了他作乱的手捏着,哼哼唧唧地阻止:“别,我还疼着呢。”
背上的手停了下来,姜德书趁机偏了头,靠在他肩头大口呼吸。
符奚挨在她颈侧喘息,激地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后知后觉地觉得身上冷,忙推了推他:“快梳洗,等会水冷了。”
他于她颈侧又趴了一会儿,方把那股情动压了下去,抬起头看她。
面颊酡红,眼尾也挂了艳粉。
他忽然凑上来亲了她一口,然后寻了她的手捏在手里,手背朝上抬起,低头虔诚地将额头覆上去。
“书书,这是勿吉之礼,我以我血脉起誓,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妻。”
“等我拿下丰镐,我们就完婚。”
不论她如何,只要她回来,他总是愿意前尘往事既往不咎。姜德书眼眶氲湿,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,只能学着他的样子将他的手也翻过来,用额头碰了碰:“我也起誓,永生永世都是符奚的妻。”
符奚用额头带了点力气抵了一下她的:“你不是勿吉人,如何行勿吉之礼。”
姜德书捂着额头,脑袋懵懵的反驳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兵莫非王臣,等你一统天下这个誓言就管用了。”书里确实是这么说的,他最后大一统了来着。
符奚没忍住牵起了嘴角,畅快地大笑起来。
两人磨蹭了这半晌,终于洗干净钻进被子窝着,将用热水泡过,身上还是暖和的,姜德书拥在被子里昏昏欲睡,嘴里还念着吃的:“我好饿,我想吃饭。”
符奚跪在她身上,道:“已经吩咐下去了。”手忽然捏了她的脚腕抬起来,“我看看伤在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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