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出去只怕可以吹上好几年吧?两名法务一边剥荔枝,一边又觉得此情此景,真是有些不真实。
连盼右手有伤,便只是用左手剥荔枝,右手两指捏着荔枝壳儿,左手颇为笨拙地剥着。她速度比周围人要慢一些,法务看在眼底,不免对这个小姑娘更加心疼。
要说这个左荣轩,真不是个东西,伤人伤哪儿不好,干嘛伤一个小姑娘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右手呢?
不对!别说是右手了,就是左手也不行啊!
伤哪儿都是不对的!
几人闲聊之间,大家就案子简单讨论了一下,法务吃了连盼的荔枝,难免就多向着她一些,在想起左荣轩最近哭唧唧的姿态,对他更加鄙视。
左荣轩妈妈任石兰找了关系,怕左荣轩在看守所吃苦,所以左荣轩是单独关押的,都不和别人呆在一起。按理说,这条件已经是最好了,这小子居然还天天在看守所里哭,说饭菜吃不惯,睡也睡不好,每回他妈来看他,两个人抱在一起,跟哭丧似的。
不知内情的人,还以为这里头有多大冤情呢!
自己犯了罪,还委屈巴拉的,说起来也真是奇葩。
“还是连小姐心态好。”
法务朝连盼笑了笑。
同是二十出头的人,人家姑娘手指都不能用了,还在地里干活,一个伤了人的大男人,却在看守所哭饭菜不好,睡觉环境差,MD,听着就火大!
听到这里,严易的表情明显有些难看,他沉默地剥了一个荔枝,往连盼嘴里送。
连盼就近啊呜一口,把一个圆滚滚、晶莹剔透的大荔枝含进了嘴里。
她温热的小舌和嘴唇不经意在严易手指上触了触,跟小猫似的,严易心思浮动,抬头一看,却见连盼正对他露出了一个招牌式的月牙眯眯笑,嘴角两个小梨涡仿佛装了什么蜜糖似的,甜腻腻的。
她没说话,就是嘴里嚼着一个大荔枝,笑得没心又没肺,讨好的意味有点明显。
这是在安慰他吗?
安慰他不要为了左荣轩而生气?
严易收敛了脸上的神情,然而心中怒意却更加不可遏制。
糯米糍核小个大,两个指头夹起来到底不方便,连盼自己才剥了两个就放弃了,她把手指在水坑里涮了涮,直接就蹲坐在树荫底下,吃严易剥的。
严大总裁一个没吃,都是精心剥好了往自己小女友嘴里送,旁边的保镖倒是见惯不怪,两个法务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。
说好的高高在上,不可一世的,不近人情的大总裁呢?怎么转眼就变妻奴了?
二审的日子并不远,就在两周后。
连盼原本都做好了出庭的打算,结果没过多久,就收到了法院的延期通知,说是左荣轩身体不佳,无法按时出席了。
还是来送传票的法务打的电话,说起来也有些感慨,“被告的母亲申请帮他换一间好一点的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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