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有没有写过自己的喜好？”她伸出手在空气里比划了一番：“喜欢的水果，蔬菜，不喜欢的水果，蔬菜，不喜欢的人，不喜欢的话，这些。”
穆媞听后抿嘴笑，拿着钢笔的那只手撑着脑袋，斜斜地看着花知也，偏着脑袋问：“是你做过这种事吧？”
花知也微微扬眉，没有否认。
穆媞又仰头一些，猜了句：“不会是写给你那个小乌龟看的吧？”
花知也听后笑了出来：“什么小乌龟。”
她靠过去一些，从桌上的毛笔架上取了一根毛笔，不客气地敲了敲穆媞的脑袋：“都过去多少年了。”她又拿笔敲桌上的纸：“好好写，慢慢写，写完给我看。”
穆媞乖巧地点头：“知道了，花老师。”
穆媞写字，花知也便拿了一本书放在自己的腿上随意翻看，那根毛笔仍旧被她握在手里，房间里一高一矮，一个闲适的样子看书，一个认真的样子思考，到真有点老师学生的味道。
穆媞的钢笔字可以说是十分普通了，但她心里只想着写字的内容，等她写完，才发觉这一页纸下来，她的笔迹十分不整齐，也显得开头花知也写的她的名字深沉冷峻。
她扫了一眼，没有错字了后把钢笔放下，压着桌子站了起来。
那边的花知也见状，同时将书合上放到一旁，穆媞越靠越近，甩了甩手中的纸，却不好好递过去，转了个身在花知也旁边坐下，直接躺进了她的怀里。
“花老师请检查。”她靠着花知也的手臂，把纸递了上去。
本就不大的椅子，被穆媞这么一坐，更显得拥挤了些，花知也摇头，往一旁挪了点，圈起怀里的人，把纸接过来。
“这字……”花知也笑。
穆媞撇嘴：“我知道我的字难看。”
花知也一行一行地从上往下看，空出的手，像逗猫似的，摸摸穆媞的下巴，问了句：“冷静下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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