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则捂住自己的小兔子,藏起翘丽臀·部,在他的胸膛底下,动弹不得,她到底弱,水嫩脸颊飘着羞愤的淡粉,清澈骂道,“嫌丑你就放开我。四角裤怎么了?四角裤就是为了防你这样的老变态——”
霍聿一顿。男人舔了下薄唇,低头改口,哄,“别气啊,少女的四角裤,可爱。老子能忍……照样撕了!”
浓浓抵住他的喉结,“我再说一遍!我不是你点的客房服务,你记岔了!”
他依旧不依不饶的用男性身躯压下来,曲腿就弄她的膝盖弯,眼底邪恶肆漫,弄开她护卫的小手,“那我管不着,老子反正失忆了,横竖醒来就看见了你,这是酒店,不上能行?”
浓浓死死的用手捂住小巧锁骨。
忽然眸子深深的一滞。
这男人刚才说什么?说他失忆了。
前面,他被催眠醒来,就说不认识她,也说他失忆了。
一个真正失忆的人,是不会说自己失忆了的。
除非……
少女的眼底一凉。
想明白了之后,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羞辱,她薅住男人漂亮的短鬓,逼他抬头,浓浓冷冷得看着他,“你装的,是不是?”
霍聿勾了勾眼尾,深沉含笑。
他眼底的漆黑,更像让浓浓轻挨了一巴掌,她提高稚嫩的冷音,“你根本没有被我催眠?”
“你假装失忆了?反过来治我,是吗!”
男人盯着她。
半晌。
薄唇勾动浅浅邪魅。
最终倒在她小巧的肩头,坏坏的闷笑声传进了浓浓的耳朵。
男人慵懒弄她的耳垂,小而粉嫩,他深深扬眉,“普通又自信,嗯?你真的以为你那点小玩意,能篡改了老子的记忆?”
“可爱,自信又可爱的小东西,真的让人很想上呢。”他重重的柔了下她的小耳垂。
“……”天杀的羞辱。
男人持续的取笑声,像是重锤凿开了浓浓的脸面。
她的专业被嘲笑了。
虽然不说是技术精湛,但也从来没失过手。
想想她刚才那么自信的和顾姨鼓捣了一个小时,这男人全程在假装被她催眠,还演得那么像回事。
浓浓想掐死他!
可恶的臭男人,玩弄她。
脸颊红了,她趁他不注意,再一个猛力揣向他的腹部,这回,霍聿没能握住她歹毒的脚丫子。
痛,尤其还在热血膨涨中,他躬身捂住,“艹!混账东西,你踢哪呢?踢废了怎么办?”
“本来就废。”浓浓说,圆眸冷眨,两人衣衫都有些不整,画面香艳,浓浓皱眉,既然识破了他,也就没有周旋的必要,她踹开他就想逃。
脚踝被他拖住。
她的力气是敌不过他的,迅速被男人困入身下。
霍聿面色铁青,声音还带着危险的沙哑,捏住她的下颌,“本来就废?那非得让你治好他了!”
皮带的卡扣响动,他抽出来打这小顽劣东西,眼神漆黑,往下解。
白白的肌肤上有红痕,浓浓痛,反手掐住他的脖颈,冷声儿警告他,“我是厉承衍的未婚妻,霍聿,你想清楚你真的要在今夜动我?”
他一顿,眸黑噙冷笑,“女人,我要真想动你,你是厉承衍他老母也不顶事儿。爷我野惯了!”
浓浓眼雾一定,缩紧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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