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骨子里。”
内田良平说：“如此说来，他真的有可能也被中东铁路管理局的局长霍尔瓦特接见。”
头山满长叹一口气，接着拿起旁边一把武士刀，抽出来说，“我会亲自为你担任介错人。”
“你放屁！”内田良平突然睁开眼，震怒道。
其他几名日本浪人很快也完成了切腹斩首。
李谕一愣，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，慢慢抬起双手也抱住了她。
“我才不要什么英雄，”吕碧城哭得更厉害了，“我只想让你好好活着！”
头山满无法确定：“我们的人虽摸索多年，但我也说不准。”
“当然靠谱，”头山满道，“此事并不是机密，西洋的报纸上都有刊登。”
庭院中，日本年轻浪人用白布擦拭了头山满的肋差，然后大吼一声“天皇万岁”，狠狠将刀刃刺入腹部，接着用力一横。
头山满说：“或许终归是因为太突然，计划的缜密程度不够，没有考虑到所有可能因素。”
头山满摩挲着刚斩杀过浪人的右手，说：“的确不可思议，他们都训练有素，接近二十人一起出动，竟无法达成目标。”
头山满看着鲜红的土地，用刀指着血，对其他浪人说：“这就是典范，成功与失败，你们看出差距了吗？”
“而且我曾经亲自见过他，留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，”头山满回忆起当初在火车上的见面，“他很年轻，而且很高大，据我的贴身卫士说，还会一些中国功夫。”
内田良平疑惑道：“是谁？”
头山满说：“我想到了一个人，看起来是一个未曾考虑到的因素，但我想应当不至于。”
头山满把武士刀扔给一名浪人，由他去清洗，然后走回屋中。
一群浪人看到此情此景，感觉异常兴奋，齐声高呼万岁。
头山满突然眼光一亮：“难道是！不对，”接着摇了摇头，“不应该，但是……”
头山满首先呵斥道：“你们为什么擅自行动？”
——
头山满向四周的人下令：“准备场所吧，我们不能让消息有一丝泄露的可能，也不能让俄国人有一丝拿到把柄的可能！”
内田良平说：“你们有经过我的同意吗？”
内田良平问道：“消息靠谱？”
“或许他都没有下火车。”内田良平说。
几个年轻的日本浪人跪在黑龙会两位老大头山满及内田良平面前。
浪人连忙跪在原地。
头山满站起身，抽出腰间的肋差短刀，扔在地上：“念你们终归是一心为国，赏你们切腹自尽。”
血溅了一地。
李谕说：“我可不是文弱书生，你没看见我枪法多好，而且当个英雄不挺好嘛？”
内田良平说：“那么就不可能影响当时的情况。”
内田良平道：“他们说过，大厅必然有三到五分钟的火力空白，就算考虑最差情况，只有三分钟，应该也不至于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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