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发出低吼,满脸愤怒之色,如同发怒的狮子。
眼泪是真的流!
“好歹杀人也要偿命吧,你姐姐也是同伙帮凶!”
身后又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,非晚惊讶地望过去,没想到余鸳鸯也从忍冬墙后转出,一步一步逼近。
那张平时看起来温柔的脸,此刻像抹了浆糊板着。
看起来陌生极了。
非晚登时想起,前几日西凉姞去奚府冲喜,结果把奚辰朱冲没了,奚府大怒,一顶小轿把西凉姞送回了南街。
去而复返。
南街从始至终都是南街一厢情愿,惹得街坊邻居看笑话。
二人都在一夜之间没了女婿,难怪余鸳鸯和陈氏能说到一块去了!
但余鸳鸯这话显然就是在挑拨了,唯恐天下不乱。
想拖人下水和她们一起玩泥巴?
可惜,真是错打了算盘!
“二姐姐所托非人,不过,姞妹妹是自找的。虽然都各自不幸,可你们也不该来找我呀!”
非晚目光微凉,语气轻嘲。
叶倾淮又上前一步:“杀人的不是你女儿吗?奚辰朱隔夜还好端端的。”
余鸳鸯原本端着,还十分稳拿的模样,听见叶倾淮荤素不忌的话,狠狠被戳痛,不由激怒之下眸中寒芒迸射:“你是什么东西?这儿轮得到你说话?”
那语气根本没把叶倾淮放在眼里。
似乎她才是这里的主人!
非晚震惊,握起小嘴望着余鸳鸯。
真是无知者无畏。
“想不到大宅的老太太没了,在这儿又多出来一位,口气怎么就那么像呢?”
余鸳鸯一惊,似被说中般目光阴暗地闪烁。
陈氏却帮着圆道:“南街太太的意思,他一个外男,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到这里来?”
“二伯母,你是在骂大伯母吗?你就没有见过大伯母的侄子花大爷?我师兄怎么就不能来这花园,你管的也太宽了。”
叶倾淮也不乐意了,冷笑:“我怎么就不能来这花园了?”
可就在这时,忽然余鸳鸯身后的西凉琐站了出来,又黑又胖,满脸不悦地冲着叶倾淮逼近。
“怎么着,你想干什么?”
看着西凉琐寻衅,非晚有些迷惑,花朝节那天在去惠河的路上遇到奚辰朱找事,当时西凉琐缩在后面屁都不敢放一个,今儿胆子怎么忽然大起来?
再瞅一眼叶倾淮,非晚感觉答案也不难找。
清秀俊雅,一介文弱书生,手无缚鸡之力。
又是投奔而来,无权无势。
西凉琐看人下菜碟!
柿子捡软的捏?
她登时恼火起来,仰起娇嫩无害的小脸,却凶巴巴地:“这话合该我来问你们!我和师兄好端端在逛花园,是你们拦住了我们,再三夹缠不清。”
气呼呼地扭过头,冲树后面喊:“五香,他要打我师兄,你过去把他给我捏死!”
把手紧紧握成一个粉拳。
比划着。
西凉琐抬头一瞅,五香突然从树后现身,不由瞳孔一缩,嘴里嘟嘟囔囔:“我就知道你们四房没有规矩,奴才敢动手打主子。”
非晚见了这怂样,不由笑了:“想要欺负我师兄,你别走,过来和我的丫头试试!”
西凉琐嘴巴老了两句,到底不敢拿鸡蛋碰石头,灰溜溜地走了。
叶倾淮望着非晚摇头晃脑的娇憨模样,就把人给赶走了,不由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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