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。
这是大祭司固有的记录方式。
曾有不信邪的,试着解密。
只可惜,什么都没算出来,反倒把自己弄没了。
能在北桑屹立百年不倒,北桑的大祭司可不仅仅只会装神弄鬼。
苍雅没有死!
在她逃离皇宫后,没有死!
没了宫里的秘药,大祭司活不过三天,且死相十分狰狞。
他没亲眼看过,可看到过书里的描述。
对此,他深信不疑。
北桑,又不是没出现过大祭司谋朝篡位的事,可每一个最后的结局都十分惨烈!
根本不需要北桑的皇帝做什么,断了他们的药,他们自己就会干枯而死。
是的,干枯!
那仿佛好几日没有饮水,最后把自己变成了干尸的模样。
可苍雅没死!
所以,她是找到了秘药的配方?
苍灏嘲讽地冷哼一声。
所以,这就是苍雅执意留在宫里,却对他说,她帮他里应外合的目的?
狗屁的里应外合!
苍雅早就计划逃离。
逃离皇宫,逃离他的身边!
所以,一切都是假的!
“这些对我没用。”
苍灏把东西扔回了桌子上。
容昱一点也不恼,他甚至心情颇好地捏了一块糕点细细品了两口。
“北桑的皇位,历来有三种途径,一种是遗诏,一种是传国玉玺,还有一种是大祭司口谕,”容昱看向苍灏,“你应该比我清楚,在北桑,大祭司的口谕,比遗诏和传国玉玺更有用。”
“所以,是你。”肯定的语气。
容昱也不否认。
苍灏顿时就笑了,“你这么处心积虑,是为了什么呢?你这样,最后还是我坐在皇位上。当然,即使没有你的这些手段,我也一样坐在那个位置上。”
“你不听听口谕?”容昱却是岔开了话题。
苍灏一瞬间的愣神。
口谕?
所以,这是苍雅的声音?
犹豫后的激动,最后趋于平静。
那是情绪大起大落后的沉寂。
容昱却不管其他,直接在那块灰不溜秋的石头上的某处,轻轻一摁。
“苍灏,吾朝新帝。”
苍雅冷冷清清的声音,是她惯有的高冷。
却像羽毛一般,撩拨在苍灏的心上。
明明是例行公事的口吻,却是对自己最大的承认。
苍灏面无表情。
时间太久远,他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情来迎合苍雅的肯定了。
“所以,你想与我交易什么?”
你弄这么多事出来,目的是什么?
容昱读懂了苍灏的潜台词。
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当初把那些东西给苍桀,无非是想让北桑内乱,给沈砚和那老匹夫压力,逼得他们造反。
他没多余的时间,浪费在这些事情上。
北桑何去何从,从来都不是他关心的。
苍灏能不能坐在那个位置上,也与他无关。
只不过……
这是母亲留下的口谕。
不管她与北桑皇宫有什么恩怨,与苍灏有什么恩怨,在她心里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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