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柔锦刁蛮的语气,让王氏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。
她实在拿不准,女儿这般,究竟是真的改邪归正了,还是只是因为“蜀绣楼”?
王氏还没理顺心里的忐忑,那边谢柔锦突然话锋一转,“娘,霖哥儿,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啊,什么怎么想的?”王氏没反应过来。
谢柔锦说道:“霖哥儿岁数不小了,该开蒙了。”
“这、这个……”王氏有些接不上趟,“这个之前娘和你爹商量过,霖哥儿的情况不适合在书塾,所以就想着请个夫子回来给他开蒙。可你祖母说,后院都是女人,一个外男不方面。前院那边,霖哥儿的几个哥哥回来要温书,怕打扰他们,所以就一直搁置着,也没商量个章程出来。筱筱,你的意思是?”
“霖哥儿不小了,再不学点东西,将来账本都看不懂。”
“是,是,筱筱说得是,可你祖母那边……”
“要不,我请个夫子,在‘蜀绣楼’给霖哥儿开蒙?”
“好是好,万一被你祖母知道了,怕是……”
要闹得不可开交。
不怪王氏唯唯诺诺,这些年,别说在谢老夫人面前了,就是在谢柔锦面前,也没说过几句完整的话。
“后院不方便,前院会打扰到别人,我在自己地盘请夫子,祖母还有什么话说?难不成,会影响‘蜀绣楼’的生意?”
谢老夫人真要敢这么说,她就要好好掰扯掰扯他们为什么在“蜀绣楼”请夫子,到时候没脸的可不是她!
“这事,筱筱拿主意就好。”
翌日。
谢柔锦起了大早,收拾好后,到了“蜀绣楼”。
万事俱备。
隔了一条街,谢柔锦都能听到“锦绣楼”那边热闹的动静。
不嫌事大地打发了两个伙计过去看情况,等到吉时的时候,谢柔锦站在了“蜀绣楼”前。
都是一个地儿的,不管是不是找的同一个算命先生,就是冲着膈应人这块,“锦绣楼”的东家和谢柔锦就想到一块去了,两边的新活动同时进行。
当谢柔锦在这边煽情地发表讲话的时候,“锦绣楼”的东家也情绪亢奋地宣布着新活动。
当谢柔锦言简意赅地介绍羌绣的时候,“锦绣楼”的东家也满面红光地拿出了新推出的春装。
当“蜀绣楼”放鞭炮的时候,“锦绣楼”也开始敲锣舞狮。
不管怎样,锦城的百姓很捧场。
两家铺子的商业争斗和他们没关系,他们要的是实惠。
“小姐,”月季全程黑脸,“我们‘蜀绣楼’是做蜀绣的,这个羌绣……”
从一开始,她对谢柔锦就不报任何希望,更没想过这次能与“锦绣楼”抗衡。
可她万万没想到,谢柔锦居然这么任性!
羌绣?
光是靠这些小玩意儿就敢与“锦绣楼”叫板?
谢柔锦究竟有多蠢?
“别小看了这些东西,”谢柔锦耐心说道,“每个民族,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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