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边坐下。
“我连领结婚证的日期都想好了,你却跟我玩儿延期毕业。”他咬牙切齿道。
“嘿嘿,嘿嘿嘿嘿,”我陪笑着,“我这个,我也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。”
所谓人生无常啊世事难料。这话说来实在让人哭笑不得。
年前我把毕业设计的样品放在实验室的恒温箱里,然后就回家了,顺手还捎上了宋若谷。因为在我执迷不悟的坚持下,我妈妈终于松了口,打算先见一见他。这小子在正常的时候还是很讨人喜欢的,我妈和他接触过几次之后,也就马马虎虎答应了我们的事,当然,少不了一顿威胁,什么“敢对不起然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”之类的;我爸玩儿的则是温情派,“然然以后就交给你了”……
这小子在我家乡待得很习惯,直到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才回去。
所以这个寒假过得无比和谐。
然后我就回到了学校。
再然后我就发现,恒温箱的总电源被保洁员给关了……
我那可怜的实验样品在北方寒冷的空气中被冻得尸骨无存。
临时改毕业设计已经来不及了,于是我只好延期。
再次感叹,人生可真是无常啊无常。
除了有一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感,我自己倒也没觉得多难过,反正我是要在这个学校多待个几年。但是宋若谷就很不满意了,他掰着手指头数毕业倒计时,从毕业那一天开始算,什么时候求婚,什么时候领证,什么时候举办婚礼,去哪里度蜜月,有时候想着想着他就一个人在那里呆呆地开始流鼻血……简直像个智障。
可惜天算不如人算,保洁员阿姨那威武霸气的一个动作,把他的所有计划都打乱了。所以他现在非常地、十分地、相当地,不满。
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,毕竟事实无法改变。于是我祭出撒娇*,他果然被惊得直抖鸡皮疙瘩。
“你要补偿我。”他说。
“怎么补偿?不要说在这里亲你。”相处久了,这小子的变态想法我也能捕捉那么一二了。
他思考了一下,“当然不能在这里,这里有多少人在看?”
我心想,你终于觉悟了。不过这语气中淡淡的鄙夷是怎么回事……
“纪然,你还记不记得,我要惩罚你?”他问。
“不记得。”怎么可能不记得,不就是我把我们的定情信物借给史路玩儿的那次。不过我必须不能承认啊,而且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,已经过了申诉期了好吧!
“没关系,我记得就好,”他摸了摸我的头,笑得无比亲切,“所以,现在是时候算总账了。”
我不知道这变态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,但直觉不是好事。
果然我的直觉是准确的。
宋若谷突然要参加一个综艺节目。那个综艺节目叫《非常来客》,每一期都会请一些比较特别的嘉宾,一起聊个天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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