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大牢听候发落。
不少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,这所谓的谋反不过一场粗陋无比的阴谋。
先不说养兵的费用从何处得来,就说那谋反之人,那可是煜王。
以他在朝野军队的威望,只要他振臂一呼,跟着他叛乱的人不知凡几,何时需要这般劳心劳力。
退一万步,他便是真的这样做了,可又有哪个傻子,会将这等重要的信件物什放在书房这种地方?等人来搜吗?傻子都不会这么干,更别说那人还是心思深沉,智谋无双的煜王。
故而被收押的众臣在天牢里该吃吃,该暍暍,都在观望局势发展,等着看煜王如何翻盘。
只是他们并未等到煜王翻盘,一队铁骑就踏破上京城门,一路风驰电掣,直逼皇宫。
而他们的旗帜上,打的正是“煜”字。
这回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煜王这所谓养兵谋逆之事,板上钉钉。
铁骑直冲皇宫而来,势如破竹,一时间宫里人心惶惶。正在此时,宁远侯世子带着一队锦衣卫从斜后方突入那支铁骑,这场奇袭扰的对方阵脚大乱,金吾卫、羽林卫并从京郊抽调来的虎贲军一拥而上,奋力镇压了这支军队。
随后,皇帝将天牢内关押的煜王党羽满门抄斩,而煜王,则赐下毒酒,废除武功,关在长欢宫内,任其自生自灭。
一场未竟的宫变就此落下帷幕,煜王从始至终都被软禁在长欢宫,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,输得可谓彻底。
只有他自己清楚,什么养兵,什么谋逆,根本无稽之谈,他那时,真的没想过谋权篡位。
煜王被押在深宫内,生死不知,永宁公主远在塞外,行踪不定。煜王府被严密监视,连只蚂蚁都跑不出去。
一众幕僚哀愁叹气,却想不出办法,偌大煜王府,没一个主事之人。
盛淮担忧煜王,连夜逃出王府外的重重包围,身负重伤也没敢耽搁,偷偷潜入了右佥督御史尚正的府里,从他府中密室里偷出一份卷轴,交给了当时的影首。
当夜,锦衣卫统领入宫面圣,将那份卷轴呈到皇帝面前。
卷轴里,不仅详细描述了尚正多年来与前朝乱党相互往来的具体时间细节、他替那些乱党招兵买马的具体款项等罪证,还有尚正与他们勾结起来陷害煜王的谋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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