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温暖的风衣里。
现在林锦砚进主席办公室比江彻还顺脚,她一路小跑拉着江彻上三楼,急迫将江彻往门里一推反手锁上门。
江彻任她欺负,像只柔弱的小白兔,他背靠门,头半低下来,性感的唇泛着水光,深邃的瞳痴迷的描绘林锦砚轮廓,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,勾的林锦砚失去理智。
“江主席,你看这场晚会办的怎么样?”林锦砚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江彻衬衫上的扣子:“要是办的好你就表扬表扬我。”
说着唇送上去,却被某人撇过脸躲开了:“你什么时候跟莫晟离婚?”
话说的没头没尾,林锦砚被江彻问的一顿,勉强扯出尴尬的笑,小心翼翼试探:“明天?”
“现在。”江彻斩钉截铁。
林锦砚只好机械的掏出手机,刚打开锁屏,江彻的气息忽然逼近,接着唇覆过来,利用体型的绝对优势,江彻把林锦砚反压在门上,一边吻一边手掌下移,修长五指嵌进她指缝,牢牢扣住。
林锦砚觉得江彻好像往自己手里放了什么东西,小小的一颗,她以为是糖,摊开五指,一枚漂亮的银戒静静立在掌心。
林锦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呆呆的望着戒指。
非常简单的款式,戒圈里镶着一颗细小的钻石,背面刻着两个字母——
周一,林锦砚神清气爽的背着书包来教室,刚一进门吴宁就惊奇的嚷嚷:“哟姐,你怎么穿起万斯了?”
林锦砚什么东西不是价值不菲?今天不知怎么,竟然穿起烂大街的爆款了,新鲜的很。
“关你屁事。”说着瞟到靠窗位置的男孩子。
江彻今天难得来上早自习,他肆无忌惮的趴在桌上补回笼觉。
这是属于好学生的特权,吴宁、林锦砚一干人等望尘莫及。
从前林锦砚最讨厌教室,一来就烦得要死,不知为什么,今天忽然觉得他们一班的教室特别明媚舒适。
她轻手轻脚的坐到江彻旁边,趴下来与他面对面。
江彻刘海放下来,眼皮遮住蓝灰的瞳,孤僻清冷的气场被大大削弱,整个人都温柔起来,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脸上,林锦砚看他浓密的睫毛,看他性感的唇线。
小了几个号的万斯悄悄凑上去,与江彻的依偎在一起,林锦砚偏头望窗外的风景,外头风和日丽,马路边每隔一节便竖着一根电线杆,活泼的鸟儿三三两两叽叽喳喳。
国藤鳞次栉比的教学楼里有一栋挂着巨大钟表,每到清晨七点便会敲响——咚
偌大的国藤陆续回荡朗朗书声,她对着略微刺眼的阳光伸出左手,牛奶色调的肌肤最搭银饰,无名指上的细钻流转着璀璨光泽。
林锦砚也曾想,对江彻到底什么时候开始,明明一开始与他产生交集完全是因为舒君,带着轻蔑、好奇与绝对目的。
今天她忽然明白了。
因为从小到大,只有在江彻这里,她是无忧无虑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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