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。
晏安鱼扯了扯身上的外套,上完厕所,慢悠悠地洗了个手,靠在吸烟室的门口,看着窗外发呆。寒假这么长的时间……他要带温景焕去做些什么呢……
温景焕是有钱人家的小孩,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弃自己家太简陋。晏安鱼想。
村里实在没什么好玩的,除了自己家里种的竹林挺漂亮,就只有个可以钓鱼的水库了。
水库……
晏安鱼望着玻璃窗上自己的脸,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。
他用冷水洗了把脸,迷迷瞪瞪地往回走。
车厢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晏安鱼一回头,就见温景焕满脸担忧地冲了过来,一把将他抱在怀里。
“安鱼,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?”
他大口喘着气,显然是睡醒后发现晏安鱼不见了,着急地到处找人。
“我起床上厕所啦,”晏安鱼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,“走吧,回去继续睡觉。”
温景焕把他抱在怀里,总算是松了口气,两人手拉手回了隔间,复又躺下。
又睡了一个多小时,列车员过来敲门提醒他们下车,他们便收拾好行李,去车门口排队等着。
温景焕站在晏安鱼身后,望向窗外连绵不绝的山峦,觉得很新奇。
“桦台市没有这样的山,游青市也没有。”他说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晏安鱼对这方面很迟钝,他高考时跑了全国各地去参加专业考试,觉得哪里的山都长一个样。
列车减速,缓缓驶入站站台。
站台上?口合禾刂氵皮特?学阝完只亮着一盏很大的照明灯,冷冷清清。他们跟着其他人一起下车,晏安鱼领着温景焕穿过错综复杂的通道,出了火车站,来到地上广场。
温景焕回头看,在漆黑的夜幕下看到这个老旧火车站的全貌,顶上挂着“苑门火车站”几个大字。空气里带着南方特有的湿冷,风不大,寒意却钻进了羽绒服,实在是很冷。
“我们现在怎么走?”他问晏安鱼。
晏安鱼嘿嘿一笑,晃了晃手机,然后一屁股在石墩子上坐下。
“在这里等,”他神秘地冲温景焕一挑眉,“我给‘专车司机’打电话啦,马上就来。”
温?口合禾刂氵皮特?学阝完景焕满脸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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