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,随即一抹嘴,将葫芦抵还给我,眼睛又看向络腮胡等人。
“好酒量!”络腮胡笑了起来。
豆芽菜这才露出讨好的模样:“老大……”
“滚去烤烤火!”
豆芽菜言听计从。
“看着没?这人就不能说好话,属于毛驴子的,你不抽他,他不走!”络腮胡洋洋自得。
我却觉得,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。
豆芽菜凑过去,脸上露出讨好的模样,一会儿学狗叫,一会儿又学猫叫,逗得大家哈哈大笑,还丢了骨头给他。
明明是赤/裸裸的戏弄,豆芽菜却像是丝毫不觉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困意也逐渐来袭,外面雨声已经由急转淡,稀稀拉拉的敲打着瓦片,顺着残破的瓦片滴到了房间里,滴答滴答的,立刻嗅到一股湿润的气息。
不过是暂留,谁也没有闲心管这些,酒意上来,都是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直接睡着了。
我也醉得一塌糊涂,呼噜的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震得脑袋疼,可又是无处可去,只能扶着一根根柱子,找到了个房间。
房间里满是灰尘,门也关不严实,随着风的节奏,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。
进到房间里,脚刚一落下,地上的灰尘被扬了起来。
不自觉的咳了两声,眼看到前方有个破败的帷幔,想必里面自是床榻,我迷迷糊糊的走了进去,又是躺了下来。
一阵冰凉将我唤醒,缩了缩身子,看到不知何时,那摇摇晃晃的门已经大开。
外面的雨水不断的冲了进来,哗啦啦的,我走了出去,看到外面的雨又大了几分,亏得这里的门槛高些,不然就漫进来了。
乌云将整个天空压的很低,我抬起头,天色稍微亮了一些,四周却仍是一片昏黄。
呼啦啦的雨没过了地上的小石头。
迦楞寺里常年无人,野草疯长,已经有半人多高,所以这些雨水对它们算不得什么,只是有些奇怪,许多的野草竟然耷拉下脑袋似的,还有些似乎被拦腰折断。
我揉了揉脑袋:难道昨夜下起了冰雹,把这些野草砸倒了?
眼下想出去也难了,四周都是水,这里本就地势低,我估摸着,若是出去,这雨水能没过我的脚脖,到时候,湿了鞋,又沾了衣襟,到底是难受,如今还不知该去哪里栖身,若是再弄得这些麻烦,可是更糟糕了。
只能小心着,如今的境况不比从前。
不知徐子善和姐姐他们这怎么样了?还好小山参精没有跟着我,不然也只剩这个境况了。
“啊!”
惨叫声响起,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。
我抻着头向声音的来处看去,却是什么也没看到。
想着那络腮胡应还在这里,雨水如此之大,他定是也走不了的。
只是这声音是怎么回事?
惨叫声一声声传来,我再是不能见死不救,冲了出去,顺着声音想要过去。
这声音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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