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夜回四九城,给祁君手中的项目做点儿无伤大雅的手脚,霍正一时半会回不来。
想到抑制剂虽然需要时间挥发,但是发情热已经散去一半,危险性不大。
霍景闻干脆没有来回折腾,好好的待在隔间,没曾想陆软软突然打电话过来,信息素没能控制好,溢出少许,才惹来了这场不必要的麻烦。
此刻女厕所内空无一人。
霍景闻斜斜的依靠在隔间的墙壁上,将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仔细擦拭了一遍,扔掉纸团。
平复呼吸的这段时间,厕所依旧安静如鸡。
霍景闻舒了一口气,慢悠悠的掏出兜内通讯器,低眸看向屏幕,半垂的眼睛忽然迟钝的眨了眨。
通讯器大屏正停留在与陆软软通话界面,里面隐约还传来她的声音。
陆软软一向通话没耐心,说两句就断了。
霍景闻以为她早就挂断了电话。
然而事实是并没有。
通讯器一直亮着……
隐约可以见对方焦虑的询问声。
她怕是将刚才将他与中年人对话听去了大半。
得出这个结论,霍景闻先是掀开眼皮,盯住闪动的屏幕,而后目光短暂恍惚了片刻。
安静的卫生间中,坏掉的水龙头滴水声灌入耳膜。
滴答滴答,每一秒似乎都过的非常缓慢。
霍景闻面容平静的盯着通讯器一动不动,两分钟过后,他的眼皮缓缓撑开,似乎想通了什么,眼尾顺势弯了弯。
霍景闻昨晚一宿未睡,胸腔里蓄积的满腹荒谬感久久未散。。
夹着烟棍坐在沙发上,沉默了一夜。
直到三十秒前他也没想好自己对陆软软的欺骗究竟有没有愤怒。
然而此刻,他忽然豁然开朗。
陆软软的伪装很拙劣,她做出的种种表现对金钱没都有任何。
也从未提过自己想要年级第一的奖学金。
她一天的活动除了睡觉,就是吃饭,看似不停的吃着他喂的软饭。
却又似乎不太一样,没见她对食物以外的东西有过要求。
除了他以外,她甚至不会接受任何人给她的东西,哪怕一瓶水也没见她接过,这压根不是饥不择食贫民区女a该有的状态。
如果说细节不够看出她拙劣的谎言的话。
那么昨天早上,霍景闻在新家门口偶遇陆软软时,她闪烁其词的眼神,拙劣的借口。只需要思考一下,就能拆穿。
霍景闻不相信自己蠢到没有怀疑过。
也许早就产生了疑惑,只是不愿意怀疑而已。
昨晚祁艺彤告知他真相的时候,他没有很惊讶,也并不太生气。
他和江回本质不同,喜欢就是喜欢。
不需要否认,也不会盲目猜忌。
除非陆软软亲口告诉他,接近是为了刻意报仇。
否则所有人的挑拨离间,在他面前就像水一样泼出去,烟消云散。
陆软软对他没有恶意,因此她的欺骗在他看来竟然可以原谅。
不过宽容归宽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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