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会犹豫,会害怕,更会不知所措。
在男人目光沉静而冰冷,让人读不出任何情绪。
栗夏就近找了把椅子,姿势摆得中规中矩,对方好整以暇,凝眸观望,偏偏不肯说话。
迎着他审视的目光,栗夏十分不自在,咬了咬牙,先声夺人:“王爷有话请讲。”
“咔哒。”一杯茶放在她的手边,冒着淼淼热气,翠绿色的叶子上下浮荡。
赵沛立在她面前三步远的位置,嗓音清冽,“你到底是何人?实话实说。”
对方气场强大,压迫感十足。
栗夏脑速飞快,将茶端在手中,哆哆嗦嗦啜了一口。
“也罢。”男人似乎很有耐心,语气不紧不慢,“等你想好再说,孤这里无人打扰。”
栗夏自知没时间和他耗,不知道掉进院子的事儿赵泽有没有得到消息,总之,晚回去一分就多一分危险。
“可以,但有个条件。”栗夏仰头与他对视,面上硬是毫无惧色。
“哦?你讲。”男人浓眉一挑。
“请王爷先解奴婢的疑问。”栗夏一颗心已跳到嗓子眼。
男人自带冷气,被他那双湛黑的眸子定定注视着,效果跟空调冷气别无二致。
赵沛沉默不语,栗夏权当他是默认,开口道:“王爷昨夜去而复返,是因为奴婢的话吗?”
赵沛黑眸一闪,喃喃道:“当世竟有你这般胆量的女子……”一惯的冷声,也听不出个喜怒。
“可不是嘛,咱俩命长的一个才活到三分之一,你要是把我砍了,没准儿我还能穿回去。”栗夏暗想。
屋中安静,赵沛还是那般沉静,清冷。
二人对视,目光暗藏刀锋。
急促脚步停在门外,有人小心翼翼地禀告:“王爷,奴才有要事。”
“讲。”赵沛道,盯着栗夏的姿态丝毫没有变化,
“皇上今晨抱恙,淑贵妃请王爷侍疾。”内监道。
似乎感觉到事情不太寻常,赵沛眉头微蹙,冷声道:“孤即刻便去。”
栗夏缓缓起身,一双黑眸盯着窗子,“王爷快动身吧,皇上怕是要不好。”
“大胆!”听到对父皇不敬之词,赵沛容色骤然冷沉,抬手扣住栗夏的手腕,不料对方一个闪身,手臂如蛇般从手心里抽出,甚至看不清移动时的动作。
栗夏也在同时意识到不妥,动作快得连她自己也没反应过来。
她的思绪纷乱,方才的一幕幕重新自脑海中闪过,先是被柳如烟打了一掌,掉到院子里,然后……就一直和赵沛谈话。
从坐在椅子上时候开始,她便感觉气血逐渐沸腾,一股诡异的暖流像虫子一样从四肢穿行而过,身体出现这种奇怪的变化,原来并不全是因为赵沛太帅了?
栗夏打小在福利院长大,属于母胎solo型,对男人上头这种感觉实在没啥经验。
等她察觉到周围变化,发觉自己已经推开窗扇,蹲在窗棂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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