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地!”
栗夏:……是。
“以五哥的脾气,只会暗查,不会声张。”他抬手将她的刘海捋顺,“最近不要去了。”
“是。”栗夏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孤有差事要你去办。”赵泽继续道,
栗夏心中微动,垂头道:“请侯爷吩咐。”
赵泽视线一顿,“你去北疆一趟。算上来回行程,赶得及你的药期。”
果然被赵沛猜中了!
栗夏印象中那封信很短,大意是提示下属遵循季节做些常规性准备,提到两三个陌生的地名。于是道:“奴婢此行是何任务,请王爷明示。”
赵泽笑盈盈地起身,拍了拍她纤瘦的肩膀,“莫急,回去收拾一下,明早自会有人告知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栗夏躬身而退。
归月楼的金色绢帛上她只记得一味药——血矿晶,赵沛也说“欲得‘血矿晶’可献书给赵泽,或有机会”,看来北疆之行,与这味药有脱不开的关系。
一回到居所,栗夏还没坐稳,听雪便敲门进了屋,远远望去,两只眼圈好像有些红。
“又去跟人理论了?”栗夏调侃中带着关心,这丫头虽然机灵,在仆从间的“斗争”激烈,她也不能次次胜利,总会有受委屈的时候。
听雪连忙摇头,“谢主儿关怀,奴婢无事,眼睛迷了。”
她不想说,栗夏也不勉强,起身道:“今晚上帮我打点打点行装,明儿要出门。”
“是。”听雪转过哦身,肩膀微微耸动,栗夏凑上去一看,她捂着脸哭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栗夏递上手帕,“说给我听听。”
听雪啜泣道:“王爷派人来传信,说您明天去北疆。可您上次去北疆回来,病得那样重,奴婢害怕……”
“没事儿,别瞎想。”栗夏拍拍她的头,“王爷这回做了充分的准备,肯定不会再有危险。”
听雪抬起头,“王爷亲口说的?”
栗夏信誓旦旦,“我还骗你不成?”
“王爷既然保证过,那便最好了,不过主儿还是得万分小心啊。”听雪满含殷切,
栗夏噗嗤一笑,“看你年纪轻轻,怎么也跟那些嬷嬷们一样,说来说去,没完没了。”
听雪也被栗夏轻松的语气感染,情绪好了些,又蹙起眉问:“主儿,您走得这么急,东西可怎么收拾得好。”
栗夏余光瞅了瞅藏在床头的体己,边啃苹果边说:“带些四季衣裳便得了,王爷安排好了。”
于是一夜无话,翌日清早,来访者如期而至。
来者是位眼生的嬷嬷,三十上下年纪,面长而瘦,发髻梳得一丝不苟,身着蓝白相间服制,整洁干练,却不像王府内廷行走之人。
“侧王妃安。”嬷嬷跪地行礼,动作标准,举手投足分毫不差。
“吾安,请起。”栗夏抬手。
“谢侧王妃,请带上随身物什,随奴婢出府。”嬷嬷恭谨道,说起话来一字一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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