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如此,赵沛口中火龙居然是真的,看来这些黑色石头的建筑是规避火海的唯一办法。
栗夏暗自蓄力,想要与之一搏。
赵沛忽然开口:“承王当年英勇,虽困地底也称得上一代枭雄,没想到竟做这些杀人越货的勾当,若传出去,必令世人不齿!”
好一个义正辞严!栗夏深感敬佩。
再看牧承,面色红一阵白一阵,果然是上心了。
赵沛音色渐冷,正气凛然,“王妃仁慈孝义,承王来日相见,不怕被怨怼吗?”
这位嘴皮子不但溜,还挺毒。
虽然困居地下多年,牧承还保留着赤墒王的傲气,被赵沛一番言辞弄得满面通红,羞愤难当。
栗夏暗想这段“北墒之旅”八成是作者伏笔,脑子里一点儿印象也没有。
“不论如何,你们走不了了!”牧承声音愈发尖利,“即便孤愿放你,外头的族人也绝难应允!”
“那就得罪了!”栗夏摆脱赵沛的压制,爆发上前即将扣住他的喉咙,却觉眼前一阵模糊,周身的气力像是被抽走一般,身子晃了晃,被赵沛一把扶住。
牧承看出端倪,眉宇间透着两分得意,“收起蛮力,不然气血逆流,功法尽失!”
“堂堂一族之王,手段竟也如此卑劣。”赵沛扶着栗夏,语调平和清冷,却字字戳心。
“哼,吸了花粉而已,又不会死。”牧承抱臂,常年的地底生活令他的皮肤惨白如纸,性格乖戾多疑,唯一的缺点就是傲气仍在,所以赵沛的激将法屡试不爽。
赵沛扶着栗夏坐回椅子,从稍显凌乱的步伐来看,也中了那花粉的毒。
看着两人逐渐颓靡的样子,牧承敲着烟袋,好整以暇地:“趁着还能说话,你俩想住哪里,戏台旁边安排个小院儿可好?”
栗夏只觉心跳加速,手脚发麻,哪里还听得进他独自叨逼叨。
赵沛倒是格外上心,“那里太吵,日日唱戏。”
牧承眼眶一红,仿佛回想起许多往事,喃喃道:“多好听的戏呀,那时她们都在……”
栗夏眼前渐渐黑暗,嘴上却不饶人,“这破地方,拿金矿骗人,送钱又送命。”
“谁说没有!”牧承没想到她这副模样还敢嘲笑自己,尖叫道,“不但有矿,还有血矿晶,只不过世人太蠢找不到罢了!”说到此处,他戛然而止,嘿嘿直笑,“那是秘密,不能告诉你们!”
栗夏只觉身子一歪,支撑她的赵沛也彻底失去力气,两人一起倒在地上。
牧承的声音在头顶悠然响起,“小看这两个了,功力不弱,居然这么快……”
恍惚间,栗夏感觉头顶碎发被他拂动,喃喃道:“这么好的皮相,做成人模摆着不赖。”
说话间,身边凉风乍起,牧承惊叫还没从喉咙里出来,赵沛的声音仿佛淬了冰,“出声便死!解药拿来!”
他是装的?栗夏暗道,却渐渐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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