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汝真是……！”
圣山鹿灵气得那双星辰美目都快要喷出火来了。
谁知道，程风嘿嘿一笑，随后老实正经一回的点头道：“知道知道，我夜夜天天都记住，现在还请山鬼仙子，将这手环戴一下好吧？”
不过程风说着也很担心的悄声道：“也不知道这玩意有没有什么我没看出的害人地方。”
山鬼看向那不远处的莫曲义，眼神之中竟有一丝感激的道：“不必，那人一身正气，少见的能蕴出浩然正气之人，这一路上，他本可以利用武装直升机将吾轰杀于，出昆仑的山涧……但他没有。而且一个玄门弟子，暗中一直跟着要害吾者，也是被他处理掉的。”
“嘿，有意思啊，你还能看出浩然正气？”
“吾可是西王母座下……”
“神祇！神祇！”程风没好气的打断，凑过去将手伸进网子，轻轻拉起她的一只手道：“男左女右，戴右手行吗？”
“这个小小东西，吾全盛疗伤过后，就能冲破，无非一个小小道家法咒禁制。”
“啧啧，厉害啊！山鬼仙子，那就好好养伤，我回去给你找药。”
听到程风要为自己寻药，山鬼原本有些抗拒戴上手环的右手，愣住了片刻，也就没有挣扎了，她双眼出神，似乎回忆起什么的，哀伤轻语道：“很久没有人类再称呼过吾为仙子，那还是千年多以前，上山的山里人们，为求吾的庇护，每每见到吾的神身显现后，都跪拜在地，尊吾为仙子。”
“山鬼为山神，古人尊你为仙子也没错，乘赤豹兮从文狸，辛夷车兮结桂旗。被石兰兮带杜衡，折芳馨兮遗所思……听过这首古诗词没？”
“九歌·山鬼……写这个的人，吾曾见过。”
“沃日！你见过屈原？”
……
重力网解开之后。
山鬼右手玉腕处正戴着那双微微闪着电子光的银白精致手镯。
莫曲义最后看着程风说道：“记住，一个月后来帝都，别让我来找你。”
“你知道我住哪里？”
“呵呵，不要怀疑一个老人家的手段，长者的忠告。”
“啧啧，知道了，慢走不送！”
“呵呵，你小子倒是什么也不怕。”
程风心中一笑想道：“自己都死过的人了，还怕个鸡毛啊！”
呼啸而过的武装直升机，带着闪烁着的夜灯，从程风跟山鬼的头顶飞过。
望着飞向远处大山的这一架远去的武装直升机。
程风很好奇，刚刚他们怎么挤上去的？
不嫌挤吗？
“哈~好累！”
程风打了一个哈欠伸展了一下身子，就朝前走去道：“走，回家睡觉。”
山鬼看了一眼右手手腕处的手环，再看了一眼根本不等她的程风，她还未动，步子都没朝前迈一步，只是杵在原地似乎在想着什么。
山鬼望着走远的程风，她相信自己此时若跑的话。
不只是能回到昆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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