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保证,领命退下。
行宫各个路口早就有人暗中埋伏好了,故而黎执不费吹灰之力便知道了容礼的行踪。
“陛下有令,逆臣贼子,格杀勿论。”黎执骑着马,看着前面早已溃不成军的几人,朗声道。
“黎执,本王到底还是皇子,你凭什么?”容礼不甘心的问,“就凭你,也配。”
“我配不配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陛下怎么觉得。”黎执下马,走向容礼,低声道,“你本可以不用这般狼狈,奈何,你竟然敢伤六殿下,实在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原来,原来是沈白景,他果然结党营私,他……”
容礼话还没说完,黎执一个眼色,手下人堵住了容礼的嘴,一顿暴打。
“行了,暂时留一口气。”黎执摆摆手,沈白景吩咐过,容礼他要亲自动手。
容礼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,两条腿都断了,若不是那张脸,没有人敢相信,此刻这个一败涂地、狼狈不堪的人,会是当初京中最富圣宠的雍王。
容晟也没有兴致过寿诞了,便归京了。
“陛下,属下已将雍王归案,请陛下圣裁。”黎执复命道。
“那逆子在哪?”容晟怒问,他现在一提到这件事,还是怒从心中起,他对容礼母子曾何等圣宠,二人却纷纷辜负圣心。
“已经押入天牢。”
“带上来,朕要亲自问问这个逆子,朕哪里簿待了他们母子。”
“是。”
黎执去天牢提人,容礼双腿被废,只能被抬上殿。
“儿臣身受重伤,难以行礼,父皇恕罪吧。”容礼也顾不得许多了,他这谋反的滔天大罪是躲不掉的。
“你这个逆子,你为什么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“我为什么?那父皇你又为什么迟迟不肯立我为储君?”容礼反问道,“容远那个蠢货已经废了,容衍一心研究诗文,难不成你还指望容华那个已经嫁了人的隐帝?”
“你……”容晟没想到容礼猜到了容华的身份,“你这个逆子,竟然敢私自窥探隐帝的身份。”
“呵呵,父皇,我的好父皇,你当真有传言那般重情吗?”容礼觉得自己的性格在众皇子中,其实是更像容晟的,果断绝情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“放肆。”容晟震怒,抬手拿起茶盏砸向容礼。
容礼额头茶水和鲜血一同顺着面颊流下。
“怎么,被儿臣说中,恼羞成怒了?”一向以温文尔雅示人的容礼此刻放声大笑,“父皇,容华不像你。”
容华更像宜归皇后,谦和聪慧,深情执着,不同流俗。
所以大部分时候,容晟对容华的情感也很复杂,他不喜欢容华和宜归皇后一样的清高与孤傲,但他又喜欢那份温柔和婉。
“来人,把这个逆子带下去,废黜其亲王之位,贬为庶人,打入地牢。”
容晟怒急攻心,一口鲜血吐了出来。
“来人,请太医,快请太医。”
沈白景传信路清川,该他上场了。
路清川总算是明白,为什么容华告诉他真相,给了他证据,却又让他不要着急呈上,等他的消息,想来是有意让这证据成为压倒容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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