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要分崩离析了。
天上地下惊声不断，所有人都震惊无比。
燧人氏的老者赶忙去扶住宿炎，而宿炎已经近乎昏迷了，嘴唇干裂，双目紧闭，气若游丝。
我一步过去，以人皇金光笼罩他，看看能不能救一下。
人皇金光一出，宿炎忽地回光返照般睁眼。
只是睁开眼后，并没有眼球，只有一个赤红色的、焦黑的眼眶！
“啊！”燧人氏的长辈们惊得一抖，难以接受。
附近前来救援的內域人也大骇：“宿公子……眼睛呢？”
“李十一……”宿炎虚弱道，声音如梦呓。
我挤开众人到了他身边，他张张嘴，想说什么。
我将耳朵贴近，勉强听见了他的声音：“不可对视……不可对视……”
说着说着，他倒头不醒，双目中流出了黑色的血液，夹杂着恶臭的腐烂的脓水。
被感染了！
“公子！”燧人氏的族人眼睛都红了，禁不住发抖，实在难以接受这个结果。
“派人送他回去歇着吧，再向瑶池讨要点池水润润双目。”我摆摆手，宿炎基本是废了，他不可能再恢复视力了。
我也大概猜出了他遭遇的事。
他进入天路，遇到了诡异的存在，对视了，双目就腐烂了，道心更是直接崩溃。
关键时刻，他唯有燃烧神兵，烧烂了自己的双目以求自保，并在钟鸣之中，艰难地逃了回来。
我心态还是很稳的，毕竟我很多年前就明白“不可对视”的含义了。
这说到底还是新瓶装旧酒，不过是无道大帝装的，所以极其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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