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颔首，出声道。
………………
在帝者们眼中，他的路早已不仅限于元神、肉身与大道，更有股不屈不挠的道心之力加持，令其与众不同，却又让人惊艳。
“想明白了！”
“乱古大帝百战百败，于一次次折辱与失败中活下命来，之后巧得虚空帝法与狠人帝法，悉心参悟，而后成就了帝业。”
闻言，灰衣男子那麻木而淡漠的脸上才泛起一丝丝的表情，那是混杂着悲凉、痛苦、不甘还有痛恨的神色，出现在一个男子脸上，是那般的深刻，
“只是为他指点了几十年的大道而已。”
灰衣男子拜的方向，许久之后才传来一声带着几分感慨与无奈的叹息声，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回荡在绿洲与这无边无垠的戈壁滩。
既往，他只是在古史中闻听乱古大帝的传奇经历，但亲自看过一遍，他还是有许多感慨。
但若靠近来看，这男子的眼神却与天骄二字没有丝毫关联，棱角分明的脸上毫无生机，就连眼眸都微微垂着，无比的淡漠与麻木。
几百年后，当乱古大帝彻底破开帝劫，将自身大道铭刻在天心印记之上的时候，不死山中才传出了清幽的叹息声，即便山中的帝者们普遍都已经活出了第三世，都不得不发出这样的感慨。
“古来败者无帝，你确定要重新走上那条争霸的帝路？”
姬虚空颔首，对男子离去的方向轻声开口，而后身影便彻底消失在那片绿洲之中，只剩下碧绿的神木与小湖悠悠，荡漾着坚定的道韵。
即便是仙域那些强者不在乎什么一路无敌，但依旧重视一鼓作气，道心这东西很玄，即便对真仙都有影响。
说着，这灰衣男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绝望的往事，就连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，但他的声音却超乎想象地坚定，坚定到即便姬虚空都有些侧目。
最终，那场大战以乱天七雄的惨败而结束，乱古出手毫不留情，七大天骄全都斩在了乱古战斧之下，元神成灰，全部毙命！
“再会！”
“一定要走！”
但这个真理却并不适合于乱古大帝！
这个男人堪称史上最凄惨，但也最励志的帝者，百败碎其心，他却以之淬炼无上魔胎，重头再来。
就现在这个男子的天资而言，他实在算不得欣赏，毕竟自修行以来，大大小小的同层次战斗早已经历过上百次，次次皆败，次次被人无情地踏碎尊严，这与虚空大帝本人的路完全不符。
那是个十分高大的男子，面貌虽称不上威武绝伦，但眉宇间透露出来的神采却依旧引人瞩目。
修行数百年，百般悲凉、千般坎坷，只有那男子自己才清楚！
上苍禁区中，风烈盘坐在蟠桃古树下，凝望着那名为乱古的冰冷男子来到星空中，为自己掘下大墓，开始了那一场改变其命运的涅槃。
但即便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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