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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琴正领着几个婢子,一边查验箱子,一边写着清单。
趁着休息的功夫,解琴直起腰来,朝着四周看了一圈,却没有发现宋若娥的身影。
走出堂口,又来到院中,解琴看见宋若娥正穿着一身襦裙,倚在门房,看着门外往来的行人。
“春寒料峭,就这么坐在风口,也不怕得了病?”解琴走到宋若娥的身边,看了眼后者的脸庞,开口说道:“脸上都没了血色,快回去暖暖身。”
宋若娥充耳未闻,依旧盯着门外。
解琴又说道:“这几日,你连饭都不吃,倘若又似从前那般,生了腹痛该如何是好?”
没有理会解琴的质问,宋若娥慢慢转过头来,声音微弱:“还是没来。”
解琴一怔,不自觉将眼睛瞧向它处,说道:“钟家郎才做进士,诸事繁杂,兴许明日便回来了。”
宋若娥惨笑道:“又是明日……”
就在解琴想着应当如何劝解的时候,有坊丁送来了一封寄给宋若娥的信。
宋若娥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,瞧见钟家郎那熟悉的字迹,还没来得及喜悦,却被其中的内容惊到五雷轰顶,整个人顿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,宛如木头一般呆立当场。
解琴见状不对,便拿过信快速读了。
那钟璋在信中,只写了寥寥数语。
其中,最刺眼的一段,便是——『浮云一别,流水十年,春风知苦,奈何无缘』。
解琴放下信,刚想与宋若娥说话,却见后者浑身战栗,几声急咳,一大口鲜血突然咳在了胸口,接着双眼缓缓闭上,倒在了门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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