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过。
"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？
"哦，对了，你一直都是这样对我的，反正所有事情到最后，我都是被舍弃的那一个是不是？
"姬九儿...你站住！
那双浑厚有力的双手死死拽住胳膊，九儿伸手挥开，不发一言。
“你看着我，我是宋爵，是你的男人！”
九儿缓缓抬首，双眼红的不像话，瞳孔被洗涤过，显得更加璀璨，有照亮黑夜的力量。
“你不是说你不是吗？”
宋爵一时气闷，初见便尝试了一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无奈，偏偏那双眼还满是控诉，那积淀了太久的闷气，竟在见到她后逐渐龟裂，竟一点也提不起来。
真是有病！
偏偏还乐在其中。
他就是舍不得她难受，更何况像现在这般哭着。
“对不起，是我的错，不哭了，命给你好不好？嗯？”
只是话落，九儿的情绪便越发失控，猛的扑进宋爵怀中“我好想你，对不起。”
带着哭音的嗓音尤为娇气，宋爵将人紧紧搂在怀中，直到她哭够了，乖了，才扣住她的手拉开着距离。
那双手一如既往的柔软纤细，骨若青葱，手感极好。握在手中，似有千万伏特的电流，吸引着你舍不得去放开。
“还放吗？”
九儿怔怔抬首， 蓦然想起，她挣开手奔向明轩的瞬间，余光中男人万念俱灰的晦暗。
那一刻，心痛的不行。
也是那一瞬间，那些盘旋在脑海中的迟疑与纠结顷刻散去。
她爱宋爵，明轩，是她的伙伴。
救明轩势在必行。
可她没机会说。
九儿抿唇轻笑，路灯昏暗的灯光洒下，在半空中荡出一层层明黄的光圈，勾起的笑颜如花，眼泪却一颗颗往下掉，烫在指尖，心口都跟着轻颤。
他一点点，不厌其烦，虔诚至极的拭去，最后索性挑起她的下巴，俯身一点点将眼泪吻在唇齿之间，不带丝毫情谷欠色彩，缱绻中只有温柔，以及低调不张扬，却无声带着浓烈爱意的眼神。
那种，能为之付出一切的热情与执着。
“不放，永远不放，就算你放手我都不放，上碧落下黄泉，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，宋爵...我爱你。”
他明明看不见，却能在茫茫人海中拽住她的衣角，从避无可避的车祸中将她安全带出。
命这东西，九儿已经不知道欠他多少次了。
且就，用今后去偿还吧。
曾经，再见。
未来，你好。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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