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泪落下来。
“起来吧,既然是禁足,我们就好好在院子里呆着。”
“这是皇上的旨意,谁敢抗旨?”
“其他的就不要再说了,王爷有一句话说的对,我们现在自身难保,不知道明天会怎样,哪有心思管其
他?”
惠王好似有恃无恐,燕王气得牙痒痒,其他人看戏看得一阵唏嘘,以为这件事情又会这么轻拿轻放,被皇帝掩饰过去。
殊不知,当天晚上,三堂会审阳安郡救灾银一案就出现了转机,有了突破性的发展。
原本掌管档案印章,属于郡守一方的吏员熬不住刑罚,突然改口。
指控郡守善用官印,很多事情根本就不会跟其他人商量。
所以,账本上的印章就是郡守自己印上去的,旁人根本就不知道。
一般官员堂审,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,什么地方用印都是有详细记载的。
可郡守是做过之后才让文书补充记载,那文书怕担责任,成为替罪羔羊,在记载中多了一个心眼。
那就是日期,文书记载的日期,跟用印的日期是不同的,多少差了几天,以此能证明一切证据都是伪造的。
这个口子一开,很多人都熬不住,老老实实的交代起来。
罪名大部分都在郡守身上,很多人都是在郡守的威逼利诱下做了帮凶。
而且大部分人都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知之甚少。
大理寺卿,刑部尚书,加上都察院御史相视一笑,纷纷松了口气,连夜审问画押,将证词呈给了皇帝。第二天早朝,皇帝再次大发雷霆。
将一干文武百官骂了个狗血淋头,尤其,阳安郡郡守交代的东西,最终还是牵连到了惠王。
百分之八十的賑灾银和贪污受贿来的东西都进了惠王府。
见时机成熟,一群御史言辞凿凿的开始参惠王。
霸占铁矿,私造兵器的事情终于被摆在明面上来了。
证据确凿,由不得皇帝抵赖。
文武百官见风使舵,纷纷将惠王的各大证状拉出来鞭挞,齐心协力要将惠王给踩下去,让他无法翻身。这让原本以为自己做了无用功的燕王喜出望外。
他才发现,跟那一长串罪名比起来,他那点小算计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燕王回过神来,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一旁的睿王:“六弟,老大这回,应该完了吧!”
睿王:“……”
没看皇帝已经伤心到极点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吗?脸上的幸灾乐祸能不能不要那么明显?
这些罪名都是真的,只不过有些是皇帝知道的,有些却不知道。
发现惠王背着他,竟然办了这么多事,皇帝心底也有些发凉,有点茫然。
结党营私,侵吞救灾银就算了。
竟然还私自修改税收账目,中饱私囊。
更可怕的是,在兵部历练,竟然结党外将,置办军需以次充好,偷工减料,缺斤少两……
无论哪一条都是动摇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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