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演潜逃的把戏,跑到了盛海,竟然公开携妓游湖,自比范蠡西施,叫人笑掉了大牙。
王喜光的那张照片坏了事,不知道被哪个嘴欠的给说告了,段执政哪能饶得了他,一道命令下来,就给老丫那的关监狱去了。
白景善知道这事后哈哈大笑,这种老哈巴狗,谁在台上他舔谁,一上听了就找不着北,着实可笑,如此下场也算他应得应分了,这回你就在监狱里面待着吧,鬼子不来,你也甭想出来!
当然了,对于此事,三老爷是不会承认是他派人秘密告发的……
辫子王败了后,共和更没个样子了,国会也没了,约法也黄了,又赶上欧战打的正凶,白三爷的米国之行更是去不成了。
好不容易欧战完事了,又叫家里的事给绊住了。原因是家里一帮上了大学的小子闹出事了。
前几年闹新文化运动的时候,这群小子就拿新思想来挑战三老爷,可三老爷是什么人啊,什么新鲜玩意没见过。
你来白话文吧,他能给你脱口而出的深情朗诵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》;
你来外文吧,他能给你整个《我有一个梦想》,简直是闻者伤心,听者落泪啊,黑哥他么的太苦了;
你挑封建大家庭的毛病吧,三老爷拿出几十年前的白家家法,开明的让你没话说。
几个敬字辈的小子不闹了,服了。
白景琦的大小子,北清中文系的白敬业,当场写了首诗献给他三大爷,还差点没在新青年上刊发。
可惜后来人家主编一看是歌颂个老资本家,得,不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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