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单冲着那两件首饰去的。
还有,被盗的金钗和玉镯,对陈阿囡意义非凡,金钗是其母留给她的,不说家传,起码是个老物件,陈阿囡是要戴着金钗出嫁的,至于玉镯,那是她筹备结婚所添的嫁妆。
一名由岭南道来长安的落魄生员是她的未婚夫,我们找到了那生员写给陈阿囡的情诗,感情真挚,且陈阿囡死后,那生员便认了陈老板为义父。
案件重查时,那生员已不读书了,也不想考什么功名了,只帮着打理药铺,且每日住在陈阿囡从前住的阁楼,睹物思人,从未见他与哪个女子亲近,大有就此了却残生之意。
后来闫县尉多方打听,发觉邻家开笔墨铺的老板葛十三有些疑点:
其一,订立婚约之前,生员曾跟陈阿囡偷情,陈阿囡夜里会给书生留窗子,结果被葛十三发现了。
葛十三是个长舌的,明里暗里说陈阿囡不检点,让陈家人脸上很是没光。
陈家长辈一看生米已煮成了熟饭,就让那书生与女儿定了婚约。
这下葛十三又有说辞了,他反过来说那书生不好,什么贫穷时借你的扶持,待有一日飞黄腾达,就要将原配妻子踩在脚下……
后来,去葛十三家一搜,果然发现了金簪和玉镯。
原来这位鳏局葛老板喜爱陈阿囡许久,因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,心中愤愤不平。
有天晚上借着酒劲,葛老板从自家二楼窗口翻出,沿房顶爬了一段,进了陈阿囡的屋子。
那日也赶巧了,陈阿囡给书生留了一条窗缝,可书生被几个朋友留住饮酒,不得脱身,倒方便了葛老板。
进得阁楼,葛老板看到熟睡的陈阿囡,色胆包天,欲行不轨又怕陈阿囡喊叫,便失手杀了她。
我还记得,案发那天夜里下着大学,雪掩盖了葛老板攀爬屋顶的足迹,查无可查,因此一耽搁便是三年。”
“不错,”褚遂良给安固盛了一碗鸡汤,“不过此案很有特点,要记住不难,接下来可就是真格的了。”
安固咕咚咕咚喝下鸡汤,抬手在嘴上一抿,“尽管放马来。”
“赵东来。”
这名字一出,闫寸先露出了疑惑之色。
万年县衙现存的案宗他也看过,有些还看了不止一遍,可他对这名字毫无印象。
安固却是胸有成竹。
他先是哈哈一笑,对褚遂良露出一个“您可真够刁钻的”眼神。
褚遂良也笑,等待着安固的结果。
“武德元年,有人报案,称慈悲院挂羊头卖狗肉,表面是佛寺,背地里却在干杀人的勾当。
报案人信誓旦旦地说,曾见到慈悲院的和尚将死人扔进龙首渠。
接到此案,万年县衙想了各种办法,先是扮作香客进寺勘察,又扮作想要出家的民间修士,经其它寺庙介绍,住进慈悲院。
住进去的县尉还真发现了问题。原来慈悲院私自收敛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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