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宣称绑上一只手,也足以吊打平原林致柔?”
林峰听得耳朵一阵耸动。
老邓酒后无德,吹了两句牛逼,这咋还有人专门跑过来帮着自己打抱不平?
难道这少年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儿子?
不能够,这一世的童身林峰可是交代到了甘梅儿身上,不可能在泰山郡留下子嗣。
当然,这些都是林峰自娱自乐的头脑风暴,看这少年的架式,闹不好这少年是他的铁粉小迷弟。
老邓听完少年的喝问,顿时急出来一脑袋的白毛汗。
特么的出门没有看皇历,莫名其妙遇到瘟神啦!
泰山这破地儿果然邪性,吹个牛咋还需要交税哩。
“小哥切莫误会,老邓久走江湖,自然知晓祸从口出的道理。今日午饭时分确实是多灌了几杯马尿,一时没管好嘴巴,不小心吐了几颗狗牙出来,还望小哥念在东雁马行这个金字招牌上,原谅老邓则个。”
老江湖就是老江湖。
老邓这番话说得四平八稳,根本挑不出什么错来。
认错态度诚恳,梯子扶得极稳,又适时抬出东雁马行的背景,换个人过来,恐怕早已经就坡下驴,顶多讹老邓几钱碎银子,扭头回家吃大米饭去了。
偏偏这少年少不更事,揪住老邓那叫一个不依不饶。
“想那平原林致柔舞象之年率军征战,平黄巾,救圣驾,血战洛阳,力闯五关,转战南北各大州,所向披靡,未尝一败,又岂是你等腌臜小人可随意污蔑的吗?”
少年越说越激动,抬腿从鸟翅环得胜勾上摘下一支开山斧,在马上将斧头点指老邓胸口。
“给你两条路任选其一,一是面向平原方向跪地向林峰将军叩头谢罪,二是你上马过来与某一战,小爷要代替林峰将军给你一个教训!”
老邓顿时满脸铁青,腮帮子上的横肉一根根跳动无休。
这小娃娃实在欺人太甚,不过是酒后吹了两句牛逼,就要逼人下跪道歉。
须知男儿膝下有黄金,古时候人们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双亲,其余人等除了面见皇帝老子,等闲见不得膝盖发软。
缓缓向后退了两步,老邓咬着牙说道:“小哥,老邓言语失当,等下次路过牟县之时,愿意摆酒陪罪。今日你我之
间并无太多仇怨,还是莫要擅动刀兵为好。”
少年一口唾沫啐到了老邓的脸上。
“呸!你算个什么厌物,也配与林峰将军相提并论?来来来,速速上马让小爷试试你究竟有几斤几两。”
这下老邓是真受不了了,他叔叔虽然忍了,但婶婶是真不能忍。
哇呀呀一声怪叫,老邓转身从大车上摸出自家的砍山大刀,随手拉过马队里一匹高头大马,认蹬扳鞍翻身上马,双腿催马来到少年的马前。
“小娃娃,邓爷一直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儿上,不想与你一般见识,却不料你得寸进尺,步步紧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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