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太孙殿下。”
“过几天我便向陛下递上辞呈，伯仁意下如何？”
说话的是教坊司使令孙符，“小娘子叫兰馨，长得好，人也聪明，送来的这么多人中，就数她最出众，回头王爷好好瞧瞧。”
孙符笑道：“太孙的确很少来，不知道是不是来瞧热闹的。”
赵彦晋：“他那个儿子呢？”
书生回啐：“也轮不到你。”
“盯着些。”
这时，谋士董肖开口道：“王爷，水榭里有些闷，咱们去外头走走？”
赵彦晋不由一怔，“我们的贤太孙殿下听说连女人都不大碰，怎会来这里？”
红衣女子眼波涟涟，唇红齿白，连声音都像猫儿一样打着颤儿：“小娘子名叫冰清，芳龄十七。”
除了长相勾心勾魄外，最勾着人的还属她们身上的衣裳。
千呼万唤中，三位粉黛薄施、肌肤嫩白如雪的美人儿从帘后走出来。
“床上再瞧吧！”
陆时哪来那么大的胆子……
背后有没有人指使……
这十年来，他命人在各地物色女子，送到教坊司调教，然后把人扶上位，做他在京中的眼睛。
董肖赞赏地看着汉王，“如此，王爷便可置身事外，将外头的热闹好好瞧个够。”
两人走到外间。
绿衣女子瓜子脸，脸上泛着红晕，细腰盈盈一握，乌黑亮丽的长发用一只碧玉簪扎起，更显得媚眼如丝。
“谁？”
孙符见赵彦晋心情颇好，又道：“王爷，今儿个水榭那头还来了位贵人。”
女人，他多的是。
书生们开始坐不住了，拍桌的拍桌，嚎叫的嚎叫，整个教坊司都沸腾起来。
赵彦晋摆摆手，“要中看不中用，我就找你算账。”
“美人，还不到哭的时候，一会疼的时候再哭。”
众人又是一阵大笑。
董肖：“谢道之最近深居简出，除了上朝，上衙，等闲都不往外头去。”
“……”
那便是通过这些女人的眼睛、耳朵，替他打探出朝中文武百官的动向。
“兄弟是腿软，还是别的什么软啊？”
谁也猜不透。
“是！”
戏台上，一下子比白天还要亮堂。
底下一阵哄堂大笑。
严如贤这个老太监的事，波及面一定十分的大，陛下现在不开口，不等于听之任之。
“哈哈哈！”
赵彦晋：“你是怕严如贤一事连累到本王？”
“是汉王。”
心腹官员们一听这话，均哈哈大笑。
太刺激了！
太香艳了！
三人站定，鼓声骤然而停，书生们的叫喊声，也戛然而止。
“小娘子名叫竹香，芳龄十八。”
最后的白衣女子长得如含苞的花骨朵，散发着蓄势待发的美，要命的是眼中还含着点点泪珠儿，不知道是因为怕，还是羞的。
孙符掩门而去。
“回王爷。”
“这一回，本王该捧哪位小娘子？”
另一个书生喊：“这腰，我轻轻一用力儿，就怕掐断了。”
……
“他？”
女人曼妙的身子，能撬开多少男人的嘴巴。
有书生捂着心口大喊：“不行了，光听这声音，我就软了。”
李不言：“我娘说是骂人的意思。”
赵彦晋略微一顿，很快又悟出这话里的深意。
热闹这两个词针对的是老百姓；高位的人，便是放个屁，你都得揣摩揣摩那屁里散出的味道。
董肖：“在家养病呢。”
赵彦晋颇以为然地点点头，“伯仁说得对，本王的确是出来久了些。对了，谢道之那头可有查到什么？”
水榭里。
美人儿一个着红，一个着绿，一个着白，极尽妍态。
李不言就用那个手指头沾了点茶水，写了一个大大字：日！
谢知非：“……”
裴笑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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