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晴没好气道：“我不穿制服的样子就不漂亮了？”
李涛道：“晴姐姐穿什么都漂亮，不过，穿起制服更英气。”
“少拍马屁，油嘴滑舌的。”方晴白了李涛一眼。“我问你，在你动手打那小子时，心里都是怎么想的？”
李涛道：“还能怎么想，看他欠揍就揍了，只不过揍顺手就多揍几下，谁知道那小子那么不禁打。”
方晴气笑了。“我还看你欠揍，我揍你行吗？”
“肯定不行啊，你是警察，警察不能随便打人，何况你是我晴姐姐啊！”一瞧方晴的表情，李涛就有底了。“晴姐姐，有两点多了吧，能不能请我吃个饭。”
方晴脸色一黑，却忍不住脸蛋发烧。“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不敢揍你？”
李涛忙道：“晴姐姐别生气，我这不是见到晴姐姐你激动嘛！”
方晴用鼻子冷哼了一声，道：“你当时赶到场时，都看到了什么？”
李涛搓了搓鼻子。“晴姐姐，那几个警察刚问完，就别一遍遍的问了？”
方晴一脸的严肃。“你还想不想吃饭？”
李涛忙点点头。“想啊！”
方晴道：“那你就认真回答我的话，严肃一些，不许东扯西扯的。”
李涛又点点头。“晴姐姐，你问吧！”
方晴道：“你赶到现场时，是不是看到一部跑车疯狂的伤人，你为了保护同学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，只想阻止那部车是不是？”
李涛一动，怎么感觉不像问话，似乎是在教自己怎么说一样。忙点点头。“是这样。”
方晴道：“当时你冲向那部车时，心里也没时间多想别的吧，而且你也不知车里是什么人对不对？
以当时的情况，想要阻止那部车继续冲撞也没别的手段，只好用身体撞击，却没想到将车bi停后，里面的人却拎着一把刀要砍你，你为了自保，以及担心他拿刀继续伤人，只好拼着自己受伤的危险想将他治服？”
李涛忙配合道：“没错，我踹了他一脚，将他踹回了车里，本想就此将他按住，谁想到他一刀捅出来，差点捅到我肚子上，吓得我一身冷汗，心里紧张下，只好踹车门，迫使他丢下刀。踹了几下，我觉得差不多了，将他拎出来，给了他几个耳光，想让他清醒，没想到他像疯了一样，要杀我全家，要炸学校，要报复社会，我心里恐惧之下又给了他几下，这时警车就到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方晴忍着笑，道：“你当时看到他的样子，有没有像精神病患者？”
李涛想了想，道：“没有啊，我看他倒像是服了某种兴奋剂，极度的极兴奋，似乎打他都不知道痛。”
“非常好。”方晴赞赏的看了李涛一眼。“你有没有闻到他身上有酒气什么
？”
又是半个小时问询，与其说是问，倒不如说是方晴一直引导着李涛该怎么说。
最后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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