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对楚宸霄说了一句："这棺材里的人，皇上可能想的起来？
楚宸霄垂在身侧的手在轻轻发颤。
他闭上双眼摇了摇头："想不起。
姜昭月沉默片刻，她再次向着上方走去，此地已经没了危险，只是令人有些心寒。
六层，墙壁上摆放的全是一个女子的画像。
那女子面容绝美，和她有**分的相似。
若是不仔细看，她都会以为，这塔中挂着的画像上的人是自己。
伸手摸了摸那些布料颜色，这些东西上已经有了灰尘，画纸也变了颜色，至少有了几十年的光景。
所以，又怎么可能会是她呢？
不由得想起的五层的那个棺木，有很大的概率葬着的人就是画像之中的女子，不过几十年过去，恐怕这女子必然已经成了一具红颜枯骨。
而楚宸霄也被眼前这一幕给惊住了，他抿唇道："这些画像都是谁的？
姜昭月无语："应该问你才对。
楚宸霄揉了揉额头，眼神之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"先不理会这些，去塔顶看看再说。
宝塔七层摆着不少属于女子的衣服，而八层放置着一个好似祭坛一样的东西。
最后的九层，出现了一个玉雕的水池，水池之内平静无波，通透见底。
从头到尾观赏完，姜昭月已经被这塔中的构造迷惑住了，这些物件都放了很多年，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，她根本看不出来其中的奥妙。
姜昭月一回头，瞧见楚宸霄盯着一处出神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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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在看什么？
楚宸霄收回目光，对着姜昭月笑了笑，"没事，看来是那老臣骗朕，这里根本没有任何答案。
姜昭月凝视着楚宸霄片刻，轻轻勾起唇角，那笑容明媚如初："嗯，这里没什么可看的了，走吧。
此地阴冷的厉害，让姜昭月十分不舒服。
楚宸霄跟在她身后离开宝塔，姜昭月没有看到他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握成拳，点点血痕顺着手缝渗了出来。
宝塔门前，几个老臣一脸担心的等待着。
见到姜昭月和楚宸霄从里面平安无事的离开，众人松了口气。
阁老上前一步："皇上可有想起来什么？
楚宸霄挑眉："什么都没有。
阁老大惊，用手拍了一下额头："不对啊，为何会
他默默念叨了一句，不过很快恢复了自然，"既然什么没想到，那就不要浪精力，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好好休息。
楚宸霄背着手抬起头："月儿，我们走。
姜昭月跟在楚宸霄的身后，看了一眼那些老臣纠结的模样，什么话都没说。
既然楚宸霄不提，她也没有必要开这个头。
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沉默，坐在崭新的宫殿之中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姜昭月不是傻子，她隐约可以看出楚宸霄想起了一些东西，这份平衡一旦被打破，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后果。
"皇上
"月儿
两人同时开口，语气双双一顿。
楚宸霄叹了口气道："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。
姜昭月眨了眨眼睛，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。
"早晚都要知道的，皇上说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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