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死了，还能复活？
她重复了一遍姜昭月的话，眼神带着的意外和憧憬，再加上事实摆在眼前，洛芷柔终于笑了。
"是真的，那个传说果然是真的，噬魂珠真的能够起死回生，那古墓也有让人长生不老。
姜昭月一把抓住她的头发，硬是将她拽起来："你还知道什么，一起说出来好了。
而此时，姜昭月也明白了洛芷柔为何会对姜潭的事情上心，为何要折磨刘氏。
她从来不记得洛芷柔和姜潭有过什么交集，而姜潭是秦家的那位大公子，那么这一切就能说的通了。
洛芷柔笑道："不论你问我什么，我都不会说的，我绝对不会背叛他，你要是对我施展摄魂术的话，我立刻就会死，到时候你依旧什么也得不到。
果不其然，洛芷柔是最大的知情人。
可也别以为姜昭月不用摄魂术就没了办法，她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。
"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，也明白，我医术高超，只要不死，都能救过来。
洛芷柔听的毛骨悚然。
她被姜昭月抓住，最后差点就死在了云巅国，好不容易借助着姜潭安排下的人逃出来，却没想到还没跑出来多久，又落在了她手中。
她的手段，洛芷柔光是想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姜昭月启唇，故意吓唬她："我知道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刑罚，比如，将一个人的皮，细细的割下来，然后保留她里面的那一层嫩肉，只要下刀子小心一点，就能不让她流血而死，还能活的好好的。
"不过呢，这人因为没了皮，任何损伤都承受不得，每天光是这风一吹，就会剧痛无比，我还有一种让人就算痛到极致都不会昏厥的药物，这样一来，你可以每天都享受这种痛苦。
洛芷柔牙齿打颤，她之前已经体会过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，现在听完更是额头冒汗。
"我...我说。
最终，她还是没顶住威压："你说的不错，姜潭确实就是当年的秦家大公子，他早在几年前就已经顶替了原本的姜潭，他也是那时候才开始布置的这一场计划。
姜昭月细细的听着没有回答。
洛芷柔陷入回忆："他当年全家被楚宸霄杀害，早就已经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，也是我劝说他要隐忍，结果他在得知手下线人掌握了楚宸霄就在东启的时候，就想到了这种办法。
她语气顿了顿，眼神却透着光亮："先是杀了真正的姜潭，然后伪装成他在外打仗，他早就调查好了对方的生平性格，为了伪装的像，甚至杀了一些对以前姜潭十分了解的老将。
姜昭月眯起双眼，只感觉心里难受的很。
"他还做了什么？
洛芷柔笑了笑："那我就不知道了，不过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要让楚宸霄生不如死，灭了他全家的仇恨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释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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