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此时的炮头深知不是齐天的对手,而且兄弟六人,眼下只剩他自己,况且还受了重伤,显然独木难支。
“你走吧!”炮头很是无奈地说。
话音稍落,嗓子里突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。
大惊的炮头定睛看去,只见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,而且已经被割喉――
插扦。
“屋里还有一个,动作干净点。”
齐天说完,转身走出院子。
插扦和崔三立时会意,一个奔向正房,另一个将几具尸体放在一块,一把火点燃,全部烧光。
……
话说,就在草上飞慌忙大乱、叫骂着找出射箭人时,又一声尖锐的厉啸划破漆黑的夜。
再次听到这种声音,草上飞非常不淡定,继而对身边的崽子们叫骂。
顷刻间,那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大――
“噗……”
羽箭再次射中一人,直接将那崽子射落马下。
此时的场面一片慌乱,全部陷入恐慌,生怕下一个就被射中。
“当家的,对方这是啥路子?”
慌乱中,一个崽子高声问道。
“马勒戈壁,太特么邪乎,老子也没见过。”
话毕,紧接着又说:“快快快,上马上马,扯呼!(快走)”
话音稍落,漆黑的夜里传来一阵“哒哒哒”的马蹄声,由远及近。
不明所以的草上飞高声喊道:“嘿,干啥的?”
然而,对方没有任何回应。
这时,草上飞忽然有一种不好预感,紧接着急忙说:“快快快,走走走。”
话毕,紧抓缰绳,扬起马鞭“啪啪”抽了两鞭子,紧接着胯下马便奔了出去。
同时,身边的一众崽子依次跟上。
“这帮家伙也不咋样啊,胜子两箭就给吓尿了!”
骑在马上的云中鹤轻笑着对侯米尔说。
侯米尔则高声说:“胜哥的箭术太牛逼,我真服。你是没见识过,那家伙太牛逼了,说射上眼皮绝对不碰下眼皮。”
话毕,紧接着又说:“不过你放心,以后想看的机会多的是,跟着侯哥混绝对有肉吃。”
云中鹤很是鄙视地说:“咱俩儿谁大?别倚老卖老!”
话毕,加快了速度。
“卧槽,不就是腿法牛逼么!小样,我两刀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!”
话音稍落,紧跟了上去。
一盏茶过后。
侯米尔和云中鹤已经追上草上飞――
“前面的人听着,老老实实的下马受死,否则小爷饶你们一命,妈的……”
没等侯米尔把话说完,云中鹤急忙打断,疑惑地问:“你说的这是啥玩意儿,咋一句没听懂?”
侯米尔反而没在意,然而没见对方停下,继而瞬间冷声说:“狼崽子们,一个不留。”
“是。”身后一众尖刀成员齐齐应声,紧接着催马疾奔而去。
十米,八米,五米……
近了,近了,更近了……
一个个嗷嗷叫的狼崽子纷纷拔出腰间的雁翎刀,举起手中刀,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落向对方崽子的身上――
“啊、啊啊……”
一时间哀嚎不断。
此时的草上飞已经顾不得身后的一众兄弟,只顾着拼命的催动胯下马,奔向远方。
草上飞只是一个绑票、敲诈勒索的胡子,没有什么真本事,更不会舞刀弄枪。
殊不知,草上飞的手下也很垃圾,明明身上有枪却不开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,已经被突然出现的羽箭吓怕了。
这不,就在众人仓皇逃窜时,又一声尖锐的破空之音划破漆黑的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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