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老将进来,崔氏想进来都没地站。
“这是啥意思?让老程饮酒?”
一个老将叹道:“这个法子好,以后老夫快死了,就让……小贾,回头送老夫几十坛这等好酒,等老夫快死了时,就谋个醉死,岂不快哉!”
贾平安苦笑着,不敢和这群老流氓哔哔,说道:“卢国公的伤口导致发热,此刻要退热才好,把他剥光。”
擦!
郎中觉得这少年真是个狠人,“剥光了作甚?”
“用酒水抹在大腿根部,腋下等处。”贾平安看着他,“照做就是了。”
郎中嘟囔着,“某喝过不知多少好酒,就没听过酒水能退热的。”
众人都看着贾平安,觉得他这个主意怕是有些问题。
贾平安淡淡的道:“只因你的酒水太淡,娘们喝的!”
他终究忍不住开了地图炮。
瞬间屋里的人都变色了。
“什么好酒这般厉害?老夫来喝一碗。”
一个老将骂骂咧咧的出来,贾平安知晓要让他们信任,就得弄翻一个才行,就叫人弄了个大碗来。
一大碗酒,老将嗅了一下,“好烈!”
他仰头就喝。
只是喝了一口他就想喷出来,但输人不输阵啊!
他强撑着把一大碗酒喝了,淡淡的道:“也就这样。”
众人笑了笑。
“剥光!”贾平安不再看他。
崔氏在外面说道:“照着平安说的做。”
她先前已经派人去问了崔义玄和崔建。
崔义玄说:小贾此人乃是我崔氏的亲近人,你信他就是了。
崔建说:小贾义气无双,莫要怀疑。
有医官说道:“若是不妥……”
崔氏淡淡的道:“如今就已经不妥了,那便是命!”
崔氏的女子,果然厉害。
贾平安在心中给崔氏女打了个标签:不可联姻。
衣裳剥光,贾平安倒了一小盆酒出来,用布料蘸了酒去擦拭血管丰富的地方。
时光流逝,贾平安觉得这一波差不多了,就直起腰来,觉得酸痛难忍。
“接着就这么弄。”他有些累了,回身,就见那个先前喝酒的老将身体摇摇晃晃的,突然转身说道:“老夫……老夫……”
呯!
老将扑街。
众人愕然,有人扶起他,讶然道:“醉死了。”
醉死指的是醉的人事不省。
“只是一碗酒?”
呵呵!
贾平安笑了笑,“扶着去睡下吧,最少得睡到明日。”
他走了出去,见天色渐渐暗淡,就问道:“可有饭食?”
“有有有。”
程处默亲自交代,带着人把饭食弄了来。
此刻大伙儿也没什么心情,胡乱吃了,就继续等候消息。
酒水擦拭一直在继续着,偶尔还得看看伤口。
“并未有脓液。”
贾平安不知这些法子能否救回程知节,听天由命吧。
他进去,再度擦拭。
后世早些年的高热病人,当烧的厉害时,医院也会弄了酒精来擦拭退热。
这事儿他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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