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击，“一个大男人，谁会喜欢兰花香！这就是姑娘喜欢的味道！一个大男人谁会喷，娘娘腔吗？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！”
常乐被他噼里啪啦给喷懵了，茫然地眨了眨眼睛，都不敢说话了，手上拿着一包酸的零食，慢吞吞地往嘴里塞了塞：“……是，是这样的吗？”
封先生喷了一遍浑身舒爽：“不然呢！”
“可，可是，这兰花香……不是……”常乐又往嘴里塞了零食，嚼了嚼，再瞅着封先生的脸色，小心翼翼地开口，“不是……你小时候喜欢的吗？”
“我就说了，哪个男人喜欢这兰花香的味道！娘唧唧的，你说……”正打算再次展开人身攻击的封先生话音一顿，“你刚刚说谁以前喜欢的？”
常乐一脸无辜：“你啊。”
封祈雁：“……”
“我？”刚噼里啪啦喷了一顿的封先生还没有反应过来，炸了，“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了？！！”
“不是你喜欢是谁喜欢？！你还好意思吼我？！”常乐把嘴里的零食吃下去，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道，“我之前在医院时，你身上就是随时都在飘着兰花香啊！花香弥漫！你一走过有时候我都不用看，一闻到那兰花香我就知道是你了！对，就是你说只有娘娘腔才会喷的兰花香！！”
封先生面色苍白，瑟瑟发抖：“……”
他茫然地结巴道：“……我？我，有，有吗？”
“不然呢！”常乐生气，瞪圆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，“你竟然什都记不住了？你后来离开医院的时候，我追过去，不小心摔进雪地里，你当时背着我回去时，我趴在你的身后时也闻到浓烈的兰花香，我差点都打喷嚏了！哦，不对，我就是有打喷嚏了，被你身上的兰花香给呛的！！！”
“娘娘腔”封先生懵了：“……”
草率了，娘娘腔原来竟是我自己。
经过常乐这番话以后，封某人仿佛找回了点相关的印象，还是有些懵：“……是，是这样吗？”
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，他能够记住人的模样，可谁会时时刻刻记得自己身上是什么味的？
“当然了！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的，现在还问我！”常乐戳他脑袋瓜哼道，“你是不是蠢的！”
“……”封祈雁恍恍惚惚，已经顾不上娘娘腔不娘娘腔的，按常乐这么说，那他种的兰花是……
封祈雁错愕，愣愣地看着常乐结巴：“那，那你的，白，白，白月光……是，是，是我吗？”
常乐红了脸：“不然呢！！”
“……”封先生懵了，“不，不是段郁？”
“……”这回换成常乐懵了，瞪圆了眼睛，傻乎乎地看着他，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段郁了啊？！”
封先生结巴道：“那，那，那你你……你之前梦中，梦中喊的小哥，哥哥……也，也是我吗？”
常乐满脸通红：“不然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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