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，粉丝：“小仙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这是什么腻歪的称呼呜呜呜！”
“好甜！破音——”
“土拨鼠尖叫！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”
后来，
一天过去…
两天过去…
三天过去…
粉丝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。
叫不出来了。
终于，在季宴再次发出闷骚的照片时，粉丝怒而摔了键盘，够了，真的够了！
你他娘的还要不要你的人设！
信不信老子取关？！
季宴：不要了谢谢。
因为他的行动，陈灿还特意打了电话，过来感谢一波。表示谢谢他的动作，把盛宁事件的热度全都压了下去，这次是真没人再讨论盛宁过去的事了。
季宴：…他这只是单纯的想秀。至于热度什么的，安排了专门的人去做。
相比而言，程经纪人就比陈灿更了解他。
他难得有些头疼，“少爷，你是嫌我工作太轻松了吗？”
他要处理盛宁的事，平常还需要兼职季宴其他工作的助理，季宴这几天出去度假，他的工作骤然又多了不少，偏他又搞出这样一出……头疼，真的。
季宴，“这个月工资翻倍。”
经纪人：“你以为我是会为了钱妥协的人吗？”
是的我是。
“不过我不就是为您处理这方面事情的吗？这是我的职责所在，你放心，我一定处理的完美。”
“您还有事吩咐吗？”
尽管发，谁怂了谁就是孙子。
季宴沉吟道，“我想退圈。”
“这完全不是问——”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经纪人的声调不由得破了音。
“我想退圈。”
季宴仿佛没感觉到经纪人内心的焦灼与不敢置信，他已经仔细衡量过，他进圈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宁宁，要说多热爱演戏不见得。
假如之后他还拍戏，担纲男主，一部戏的拍摄周期最起码三四个月——
他已经渐渐接手家里的生意，早晚都是要退圈的。
经纪人还想再说什么，季宴拦住了他，语气很淡，却不容置疑。
“这事不是一会半会的，不用着急。”
“等我回去再说。”
经纪人只能烦躁的应下。
挂断电话以后，他就忍不住揪起了自己的头发，要死了要死了，他已经完全能够想到，过不久圈里将会发生的地震了。
到时候他的头发肯定要掉光。
—
盛宁和季宴偷偷回国时，陈灿去接她们。
离得很远，他就感觉到不同了。
也不是姿态，就是那种氛围，比起之前又多了点东西，经纪人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描述，总之让人一看便羡慕。
她们两个正站在角落，季宴弯腰托着个什么，盛宁坐在行李箱上，一手隔开头发，低头去吃——
去吃？！
看清盛宁在吃什么东西时，经纪人瞬间就没脑子思考什么氛围不氛围了，“盛！”
叫出声才想起这是哪，又压低声音，“你在吃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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