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的改变是在听说他干掉了张羡光之后。
“你只是员工，不是老板。”杨间同样平静的回道。
意思就是提醒小茹，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，不要越俎代庖。
小茹皱着眉头道：“伱这次来想做什么，上次我师父已经给了你三包中药，你不会还想要吧？”
“我来这里是问一点东西的，你师父在哪？我这次来是找他的。”杨间说道。
“我师父已经不见客了。”小茹说道。
“这是你的意思，还是你师父的意思？”杨间继续问道。
小茹说道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你觉得我是故意不让你见我师父么？我的师父年纪已经很大了，状态也很糟糕，他能活动清醒的时间不多，大部分的时候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，有时候都会做出一些违背常理的诡异事情出来。”
“我师父大限估计已经不远了，他现在还不想死，不是他怕死，而是他没有看见所谓的希望出现，他不甘心，所以他一直强撑着一口气想要活的更久，想要见到他口中的希望出现。”
“可是这个时代太让他失望了，尤其是这一次灵异圈的顶尖驭鬼者几乎死绝，这让我师父大受打击，他已经意识到了，自己哪怕是死都看不到希望了。”
说完，小茹又盯着杨间看：“师父说，你是这个时代的领头人，可是在我看来，这个时代已经彻底没有了希望，你也不会成为那个希望，所以对于你们这些苟延残喘的将死之人，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杨间脸色阴沉道：“我们一群人，拼掉性命，对抗灵异，结果却给你说的如此不堪？你这躲在老一辈的庇护下，有什么资格对着我们指指点点？”
说话的时候，他伸手一抓，一根红色的长枪凭空出现，然后重重的钉在了地面上。
巨大的力量震碎了地砖，同时某种可怕的灵异宣泄，撼动着整个店铺，让这家原本就老旧的店铺剧烈的摇晃起来，仿佛随时都要垮塌似的。
小茹眸子陡然一缩。
她看着晃动的屋顶，顿时惊疑不定。
这家药铺寄存着可怕的灵异力量，不是靠力气大就能撼动的，只有有着相对应的灵异力量才能做到。
换句话说，现在的杨间已经可以摧毁中药铺了。
就在两个人话不投机，剑拔弩张的时候，一个虚弱的咳嗽声从药铺的后堂响起。
“咳咳，小茹，让他进来，我这个老家伙还没那么脆弱，一点点挫折就受不了咽气了，而且我也想要和他再聊一聊。”
那个声音是药铺老板，也是那位民国时期的老人。
“可是师父，你的身体情况已经很糟糕了，你应该好好多休息。”小茹立刻关切道。
“等我死了，自然会趟进棺材里好好休息，不差这一点。”那个苍老的声音继续传来。
小茹这才看着杨间道：“既然师父要见你，我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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