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缺德鬼，你吃了也损功德的。”
“坏。”
吃完白薇，灵水草转动黑眼珠，看向大锤，蹦出一个字。
大锤眼睛嗖的瞪圆，“你会说话了？”
吃了个鬼就能说话了？
这成长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黄黄惊奇的指了地上的东西。
黄鼠狼眼神好，昏暗的夜里，略略凑近一点就看清地上的东西。
“艹！”
地上一个骷髅头。
跌落的位置……
好像正是刚刚白薇被灵水草吃掉，手里的玉锁掉落的位置。
黄黄目瞪口呆，“她刚刚手里拿的不是玉锁，是个骷髅头？障眼法？这障眼法是不是也太高级了，我和锤都没看出来。”
大锤也目瞪口呆。
它的确没看出来。
当时王八精的幻境它都能一下辨认出来，可这白薇手里拿的骷髅头它却没认出来。
大锤看向灵水草，“她不是白薇？那她是谁？”
灵水草打个饱嗝儿，“坏。”
又蹦一个字，然后顶着可爱的太阳花面无表情穿门回去了。
它一走，黄黄大锤绿豆眼对上吊梢眼——
“我有一个隐隐的预感！”
“咱们可能……”
“摊上大事了！”
异口同声，声音一落，两小只顿时激动的蹦起来。
一撸并不存在的袖子。
雄赳赳气昂昂回去！
命运的转折点，可能给它们找到了！
五岭山。
深山老林里，老蛤蟆张嘴一口血吐出来。
它对面，站着一个穿玄色衣袍的男人，男人戴着一个银质面具，面具后面一双眼散发着幽红的光泽。
“不中用的东西！”
抬脚给老蛤蟆一脚踢。
老蛤蟆顿时在地上翻滚几下。
它的分身化作白薇的样子，原本想要诱骗姜宁宁出手。
只要姜宁宁出手，要么将那玉锁占为己有，要么将“白薇”送入轮回，不管哪种都会狠狠折损姜宁宁的功德。
可——
他分身让吃了！
吃了！
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！
“我一定要把那破草连根拔起！”
老蛤蟆一口血吐出，咕哝着嗓子一声咆哮。
……
一夜好眠，第二天一早，姜宁宁起床就觉得前所未有神清气爽。
心情不错，朝着床头灵水草吹了个口哨。
灵水草立刻美滋滋晃了晃头顶的花。
姜宁宁笑着拍拍它小脑袋，起身去洗漱。
洗漱完，刚开门营业，黄黄和大锤就争先恐后冲上来，连蹦带跳激动地把昨天晚上的事噼里啪啦往出倒。
姜宁宁震惊的看向她摆在柜台上的灵水草，“一口就吃了？这么厉害？”
昨晚还开口往出蹦字的灵水草，就摇了摇太阳花，一个字没说呢
姜宁宁：……
狐疑看看灵水草，又转头看向黄黄和大锤。
她转头一瞬，灵水草立刻朝着黄黄和大锤就露出一个龇牙威胁的表情。
黄黄大锤：……
不让说啊
弱弱一咧嘴，“我们撒谎来着~”
姜宁宁：……
“姑娘？”
姜宁宁正一抽眼角，丧葬店门被推开。
进来一个大爷。
姜宁宁忙转头笑脸相迎，不过笑脸转过去一瞬，笑容僵在脸上。
对面大爷进门扑通就给姜宁宁跪了。
“我叫吴长寿，去年在你丧葬店消费了18888，到现在都没还钱，你赶紧和我讨债吧，求求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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